她看著自己的手,紅唇緊抿。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從前經曆過一樣。
她想起蔣延欽當初放的那些監控錄像,有一段是在海麵上。
隻是監控隔得太遠,壓根看不到具體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有許多人都跳進了海裡,跟下餃子似的。
是她不小心落下去了,還是被推下去了呢?
薑予安忽然有些後悔沒有仔細看那段,她當時本就對蔣延欽有些不耐煩,又對傅聿城抱有信任,隻當那些‘證據’是牽強截取的,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沒放在心上的東西,隔天就忘得模模糊糊的了。
何況她自醒來之後,這腦子就有些不好使,連她有時要畫什麼都要想很久才想起來,隻能把大部分要做的事情記在本子上。
她原本隻以為自己歲數大了,腦瓜子不太靈活。
但結合今天胡來的疼痛,她覺得是自己腦袋有些毛病。
得抽空去醫院檢查一下。
薑予安輕輕歎了一口氣,打算把這些混亂的思緒壓下去。
人嘛,有時候糊塗著活著也挺好的。
這是她在西爾斯城活下來後想明白的道理。
很多時候,痛苦就是因為自己想得太多,因為想不通想不明白才會難過才會氣憤才會讓自己難受。
那不如不想。
逃避有時候並不可恥。
在某些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