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影響到其他人,她才意識到有些不好。
“抱歉。”
薑予安小心地說了一聲,耷拉著腦袋又往旁邊挪了挪。
或許是因為這是這裡唯一的一名女性,甚至還穿戴得乾淨整潔,地鋪也和其他人不一樣,薑予安並沒有覺得對麵的女人有什麼惡意。
且被說道也是因為她自己的問題,她很清楚自己此刻的狼狽。
所以她客客氣氣地向對方道歉。
而後輕聲開口:“我過來的時候那個大胡子說食物在這裡麵,請問我可以吃嗎?”
從昨晚到現在,她滴水未進、什麼都沒有吃,稍稍用力手指都在發抖。
後麵的路程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萬一能夠找到機會離開,她可不想因為體力不支而被逮回來。
對麵的女人翻了個白眼,“就箱子上麵那堆,要吃什麼自己拿,交了十幾萬給那些人,吃點東西還摳摳搜搜的,就這膽子還敢上來。”
薑予安:“......”
她沒應聲,就讓這些人認為自己和他們是一樣的。
也不知道自己拿了些什麼,就顫著手一口口地咽下去,感受自己體力的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