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來目光落在傅聿城身上,眼尖看到他襯衫上麵氤氳開來的血跡,頓時臉色大變。

“快快!藥箱我已經讓張叔拿出來了,過去把藥換了,一會兒再吃飯。怎麼那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

溫鳳嬌滿臉的擔憂。

這是從前薑予安和傅家來往多年,從來沒有在傅夫人臉上看到的情緒。

那時候哪怕是傅北行高燒,被送入醫院的時候醫生都說驚險,險些燒壞了腦子,也不曾見傅夫人擔心過。

甚至她還是滿臉的不耐。

薑予安認真回想起,大概是印象深刻,畢竟那個時候薑母對她還算不錯,她也深信課本裡麵的母愛無私,便難以置信在醫院裡看到溫鳳嬌那副模樣。

不耐煩傅聿城生病,覺得他生病會耽誤許多課程,甚至還猜忌覺得他是故意讓自己生病,就是為了躲避那些課程。

如今對比再看,哪裡是傅夫人望子成龍對孩子嚴格。

隻是心心念念的,是另外一個孩子罷了。

真是可憐呐,傅北行。

陷入沉思之際,手腕忽然被扣住一道大力。

薑予安從失神中走回,已經被傅聿城拽到沙發那邊。

茶幾上擺放著醫藥箱,繃帶隨意地扔在桌麵上,藥物也是被拆開的,應該是溫鳳嬌嘴上說給他早上上藥用的。

“坐下。”

傅聿城拉著她按在沙發上,自顧解開扭開脫了那件帶血的襯衫。

薑予安滿臉警惕,“你乾嘛?你不會是想讓我給你上藥吧?你也不怕我把你傷口戳得更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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