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她終究相信,既然他作惡多端,總有一天會被繩之以法。
哪怕那些罪責他叫人替他頂去,也終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屆時哪怕她已經身亡,隻要讓世人知曉他的罪行,也足矣。
她並不在意她是否得到公道,隻要有人知曉,此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就已然足夠。
就好比今日她哪怕在不經意之際被傷到,或者真是命不好,被人誤傷致死,隻要能逮住傅聿城,她也算是死得其所。
不算虧呢。
而這些心中所想,自然是沒有必要讓傅聿城知曉的。
所以麵對傅聿城的話,薑予安臉上並不在意,情緒淡然:“左不過我已經吃過飯了,還是傅先生您好心親自端上去的,又餓不著我。我爛好心與否,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倒是苦了替你賣命的人。”
傅聿城輕輕笑了一聲,抬手去摸薑予安的腦袋,“傷到了胳膊,開始長腦子了不成?還懂得反間計了。”
薑予安厭惡地避開他的動作,往旁邊坐了一道:“我可不懂什麼計謀,實話實說。”
這棟彆墅裡,真情流露的恐怕隻有溫鳳嬌她一個,畢竟那情緒和癲狂程度也不像作假。
至於張叔還有那位小跟班,薑予安就不知道他們心中具體在想些什麼了。
無論是心甘情願,又或者是被逼無奈,也和她沒有多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