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rge冷厲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聽到與從前一般的打趣也不見生氣,淡漠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大,現在可沒人護著你,真不怕死?”
薑予安聳了聳肩,倚靠在車門前看他,“怕死就不會來這裡了。”
“倒也是。”男人冷笑了聲,麵部表情卻沒多大變化,仿佛方才旁人看到的隻是幻想中的錯覺。
他定眼看向薑予安,“不上車麼?”
薑予安在他冷硬的麵龐上劃過,隨後上了底盤很高的防彈車,而原本和她一起坐在車後座的Ellen,也被迫轉移到副駕駛座。
“不問問去哪兒?”身側的男人道。
薑予安剛把手機拿出來。
剛剛吃飯的時候她專心致誌,再加上心虛膽怯,害怕被二哥的消息轟炸,影響吃飯,所以一直沒碰。
這會兒打算給家裡人報個平安,手指才碰到冰涼的屏幕,就被George給打斷。
她愣了一下,隨後揚起笑:“我是客人,喬治哥怎麼說也是東道主,去哪裡也應該由您定吧?”
身側的男人輕笑了一聲,說了與Ellen同樣的話,“讓我定?不怕我帶你去送死?”
薑予安輕輕‘嘖’了一聲,要不是自認為有點素養,她真想把前座踹上一腳。
“你們倆真不愧是親兄弟哈,說話都一樣,串通好的還是心有靈犀啊?”
她睨了George一眼,而後專心致誌地回複自己手機上各種消息。
兒行千裡母擔憂,她行千裡同樣是在家裡惹了不少的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