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要求分割財產?”

溫父一拍桌子,怒意驚擾桌上擺放的花瓶顫動。

溫母掀眸,看著丈夫那張不再年輕英俊的麵龐,已經想不起記憶裡那位把自己擁護在懷裡,說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了。

她甚至還有些困惑,在當年與他大吵一架之後,她怎麼甘心委曲求全,在溫家繼續扮演好溫太太這個角色的。

哦,她想起來了......

倒也不是沒有起離婚的念頭。

隻是那時自己已經不再年輕了,娘家又出了那麼大、那些事情,她著實不知道自己離婚之後該何去何從。

她畢業之後就被溫父哄騙著嫁給了她,在‘豪門’裡做起全職太太,儘心儘力地當好溫太太,生怕給溫家丟了臉麵。

再後麵兩年更是被懷孕折磨得不成人形,拚了命也妄想著給丈夫生一個孩子。

結果是什麼?

曾經的專業知識忘得一乾二淨,在貴婦圈裡每天打牌做美容早已經將她養成金絲雀一樣的女人。

她一麵憎恨著溫父在外麵彩旗飄飄,一麵又不甘心就這樣離婚。

於是她對自己說,她就要霸占著溫太太這個位置,就算是惡心也要惡心溫父。

可是掌心向上的日子總要服軟,而在不知不覺之中,她竟然習慣了溫父在外遊玩於花叢間。

反正他那子孫質量不高,歲數大了更是徹底不行。

玩唄,又搞不出來小生命,威脅不到她什麼。

這些年來,她也並非再和先前那般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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