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那就彌補!”
陸霆琛不為所動,她想起身,又被男人直接壓了下去。
氣悶。
池安夏又有些忍不住惱火,但到底還是怕的,隻能咬牙道,“你……你就這麽變-態,喜歡現場直播,讓別人欣賞觀摩?”
陸霆琛神情未變,“這個擋板不光隔絕視線,還隔音,你就算一會兒喊破嗓子,司機也不會聽見半個字。”
真以為他有興趣讓其他男人觀摩自己女人?
嗬!哪怕聽個聲他也不允許。
“所以,你可以大膽地脫,放縱地叫。”頓了頓,陸霆琛霸道揚唇,如暗夜中的孤狼,危險又冷魅。
池安夏,“……”
你才大膽地脫,放縱地叫呢!
臉頰漲紅,池安夏感覺自己有一天突然自燃也不奇怪。
“就算這樣,你你……你也不能在車裏就這樣啊……”
池安夏這次找不到借口了,但還是想垂死掙紮一下。
“這樣是哪樣?”陸霆琛遠山青黛般的劍眉微挑,明知故問。
“咳,你看現在都上山了,馬上就到半山別墅了,你就不能……”說到半截池安夏就不想繼續說了。
越說越感覺自己是要一會兒洗乾淨把自己送上門。
早晚都是要送上門。
鬱悶、慪火!
“好,那就等回了別墅繼續。”陸霆琛淡淡掃了她一眼,卻依舊沒有鬆手。
“那你現在為什麽還不放手?”池安夏掙紮起身無果,咬牙問道。
“回別墅繼續,但我沒說,現在就結束——前戲。”
冷邃的眸,似是閃過一道狡詐邪佞的幽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