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夏忍不住環胸,小臉本來就因為醉酒染著一抹酡紅,現在似乎是更紅了。
一雙眼眸狠狠地瞪著陸霆琛。
“陸霆琛,你禽獸!”
“謝謝你扣的這頂帽子,我覺得我還可以更禽獸。”涼薄的唇瓣扯過一抹冷笑,他像是地獄而來的惡魔,張開一雙黑色的羽翼,把她牢牢滴罩在那一方天地。
似乎永生永世再難逃出天日。
池安夏心如死灰。
雙手被男人拽住,拉進懷裏。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
與其說是洗澡,更不如說是一種刑罰,一種折磨。
屈辱又難堪。
貝齒緊咬下唇,看著男人胸口處被自己咬下的一排牙齦,她的眸光閃爍出一抹冷色。
再次對著男人的肩頭,又是一口。
沒有收斂一分的力氣。
血腥味漸漸傳入嘴中,順著喉嚨滾動入腹,是陸霆琛的血。
殷紅的鮮血,順著男人線條流暢的肩頭,趟過肌肉勻稱的胸口一路低落水中,開出一朵朵妖冶的紅色妖姬。
池安夏沒有鬆口的意思。
身上很難受,男人的手依舊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撩撥著火熱。
一池水似乎像是煮開了一樣,沸騰。
連帶她也跟著燥熱了起來。
可越熱,她越怒。
該死的禽獸!
該死的陸霆琛!
池安夏咬的更用力了,那塊肉似乎都快被她生生咬了下來!
可即便如此,陸霆琛就像是感覺不到痛,身姿筆直而立,如鬆如柏。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是體內的酒精作祟還是別的原因,池安夏腦袋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慢慢地滑落,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