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池安夏覺得自己的頭皮一痛。
慕斯年直接狠狠地揪住了她的頭發往後一拽,池安夏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男人揪掉了。
不由仰起頭,痛苦地蹙眉。
慕斯年湊了過來,看著她吃痛的樣子,唇角帶笑,帶著幾分欣賞的意味。
俊秀的五官笑容那麽的溫潤明朗,可卻像是被黑暗罩下一團陰影一樣,透著令人膽寒的陰鷙戾氣。
變態!
這家夥純粹是瘋了!
不正常了!
“來,把這個喝下去。”慕斯年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舉到池安夏的嘴邊,溫柔地說道,隻是眸光卻帶著蝕骨的寒涼瘋狂。
池安夏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被慕斯年這個樣子弄的有些毛骨悚然。
她死命地仰著頭抿著唇,就是不肯喝。
傻子都知道這酒裏肯定是被下了藥了,她絕對不能喝。
慕斯年的目光一點點沉了下來,拽著池安夏頭發的手更加用力往後一扯,“乖,聽話,你最好自己乖乖喝下去,我可不想現在就弄傷你。”
池安夏皺著眉,看著慕斯年,臉上忽地浮現出一抹嘲弄地神色,“你知道嗎,你這樣看起來真的很可悲很失敗。”
“你說什麽?”
慕斯年笑容收斂,陰沉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