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條好狗啊。”秦羽撇了撇嘴,一臉的鄙夷。
“你說什麼?”翟富貴皺眉。
“如果沒記錯的話,有個叫翟武的人,是你們翟家人吧?”秦羽答非所問。
“那是我兒子?怎麼你認識?現在想攀關係?晚了!”翟富貴冷笑。
“你難道不知道翟武被人從二十多樓丟下去?我做的。”秦羽說。
“什麼?我兒變瘋變傻,是你乾的?”
翟富貴震驚不已。
來之前,他才接到消息,說小兒子渾身狼狽,都是泥濘的回來,一回來便是又哭又笑,自言自語。
醫師檢查過說小兒子是經曆了莫大的恐懼,才失心瘋的。
沒想到竟是這小子乾的?
“連張欣那種貨色的女人,你們翟家子弟都能視若珍寶,如此沒有底線的下賤,還有什麼是你們旗人做不出來的?
如此說來,給東瀛人當狗,出賣大夏的利益,也在情理之中。”
“小子,我旗人子弟也輪得到你指指點點?你配嗎?你有什麼資格?!”
翟富貴氣得圓目怒瞪。
秦羽的言語狠狠的刺激到了他。
“你懂什麼?我們跟河內隻是合作,是為了江南的利益!”翟富貴忍不住又再次反駁道。
“嘖,為了江南的利益?聽說連南海戰區的戰略部署都共享給了東瀛,怎麼?是想把江南撕裂?”
“可笑的家夥,兀自做著什麼春秋大夢,還想列土封疆,還大言不慚的說為了江南的利益?”
“老狗,你一點碧蓮都不要嗎?”
秦羽的話直勾勾的刺中翟富貴的心坎。
似乎被戳中了什麼,他麵紅耳赤,忍不住喝道,“小子,你果然還是看了那些資料?”
“知道又如何?看了又怎樣?”
“不過一群匹夫,卻自封旗人王侯,視大夏律法不在,公然站隊東瀛,還說什麼要殺這個殺那個,為所欲為,隻手遮天!”
“老狗,你何等的膨脹?何等囂張!難道你不知律法森嚴,天道晃晃,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秦羽冷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