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的手段,出了名的狠。
眼前的這個男人,姓江,光是這個姓氏就足矣證明一切。
“拜托你了,求求你。”朱總再次求饒道。
江琛宴居高臨下,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唇,“我最後一刀沒刺下去,是看在你說了那麼多名字的份上,我不要你的那玩意兒,可我沒說過,我要放過你這個人。”
他現在有權有勢,現在有了這些名字,自己想去查到他們,是易如反掌的事。
還差最後一個人的名字,無所謂,到時候從其他人的嘴裡撬,也是一樣的。
朱總麵如白紙,一時間格外地愣神,“江總,你不放過我,那我的妻女呢……”
江琛宴驀然笑了笑,他發現當年乾出這麼齷齪事情的人,居然會有這種天真的想法。
他們的內心這麼臟,為什麼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開始天真幻想了?
“你的妻女啊。”江琛宴拍了拍朱總的臉,薄唇帶著輕蔑,“你當初怎麼辱我母親,我就怎麼辱你身邊的人,放心,數量隻多不少,一定滿足。”
“江琛宴,你不能這麼做!”
“朱總,抱歉,你沒有利用價值了,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你喜不喜歡Gay?我聯係夜總會,幫你安排幾個。”
“……”
江琛宴直接一腳踢開朱總,隨後吩咐冷夜,讓他將朱總帶下去,
等到整個會議廳真正安靜下來。
江琛宴如釋重負地坐在輪椅上,一根香煙夾在唇中,他低下頭,手掌護著風,用打火機點了好幾下,才點燃這根香煙。
掀起一雙陰騭且冷血的紅眸。
煙霧將他的俊臉映照地忽暗忽明。
報仇。
現如今是他唯一的念頭。
這群人身上的血,真臟,他要他們付出代價,隻有他們承受了當年一樣的痛苦,才算道歉。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起來。
是KG董事會柴叔打來的。
江琛宴毫不猶豫地接聽:“喂?”
“家主,厲家的少奶奶雲七七,明天就要舉辦婚禮了,我現在在縣城裡,我剛剛和她還有厲雲霈,見了一麵。”
電話中,柴叔的聲音依舊渾厚帶著笑意。
江琛宴心臟赫然一震,緊皺眉頭,語氣有些緊張:“柴叔,你找她乾什麼。”
“我到青玄道觀來了一趟,目前她外婆的青玄道觀,已經被好多遊客踏平了,我告訴她這是你乾的,是時候得給他們提醒一下,讓他們不要得罪江家,不要得罪你。”
“柴叔……”
江琛宴本來想要責怪訓斥,然而卻將話都全部咽進了肚子裡。
“家主,您想說什麼?”柴叔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