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打開盒子,看了一眼盒子裡麵的藥草。
“隻有這一味?”
“令一味藥材一個月內奉上
三味藥草之中,天興奎望海川尚可尋找,雲鹿角難於上青天。
需要前往雲麓川尋找成年雲鹿,要知道整個七國百年也難見雲鹿。
“行,希望元家族長說到做到
收下了盒子,雲安安囑咐了日後用藥,便起身離開有間藥鋪。
夜,彌漫在天地間。
夜晚的時候下起了雪,這可能是北辰國今年下的最後一場雪了。
書房內,趴在窗邊的雲安安懶散如鹹魚。
“在看什麼?今日在應天書院可還舒心?”
“舒不舒心不知道,那群少年是舒骨了
轉過身,一想起今天白天的事情,雲安安笑了起來。
“你是不知道,就他們那群繡花枕頭還想偷襲我,結果全被我吊在樹上了
“不過有一個人到讓我刮目相看
雲安安難得的讚賞著叫於文修的少年。
彆看年紀不大,心性卻是少年老成,城府也夠深,能審視奪度。
“能讓安兒這般誇讚的少年必然不簡單,說的為夫吃味了怎麼辦?”
北辰逸整個人幾乎貼在雲安安身側,溫熱的話語拍打著她的耳畔,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洗遍全身。
吞咽著口水,雲安安轉身繞開了北辰逸,一想起這幾天早晨醒來的畫麵,她覺得兩個人之間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為好。
“吃什麼味兒,一群小孩崽子而已
她這具身體十五六,可靈魂早就過了十五六的年紀,哪裡會對一群少年起不軌之心。
“我去睡覺了,明兒還有事情要忙
三步兩步逃到書房內室,將房門死死的閂了起來,她就不信一早晨還會在床上發現北辰逸。
麵對越是警惕自己的雲安安,深邃眼眸中的笑意越是濃烈。
一道門而已,又有何難。
翌日,清晨。
醒來的雲安安睜開雙眼,眼前仍舊是熟悉的美色。
“安兒睡醒了,睡的可還安穩
“北辰逸
皺著秀眉,雲安安一臉的陰沉,伸出手掐著他的胸膛,發狠了的擰著勁兒。
“我是睡相不好,但我是傻子,請問你這次又是以什麼借口溜進來的?”
昨天這貨用她夢遊做借口,說她拉著他進房間。
屁!
她就沒有夢遊的毛病。
而且睡覺之前分明檢查了門,閂的嚴嚴實實的,這貨又是怎麼進來的。
“為夫聽到安兒夢囈,心下擔憂,便從窗外翻了進來
北辰逸臉不紅心不跳的告訴雲安安他是怎麼爬上床的,氣的雲安安頭發都炸了起來。
再一次在二也就罷了,權當她戒心不足。
可這貨不僅再三再四,三番五次爬床,堂堂攝政王怎能如此厚顏無恥麼。
“王爺,該上朝了
門外,白十七的聲音傳來。
一方麵提醒莫要讓情蠱發作,另一方麵確確實實過了上朝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