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安兒的事情,為夫當然要放在心上了
書桌旁一個盒子裡,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塊麵免死金牌。
就如名字一樣,純金打造。
無論是在商業價值還是在彆的方麵,免死金牌的地位都不可撼動。
“太愛你了,來,啵兒一個!”
雲安安一口親在了北辰逸的臉。
“安兒,為夫這裡也要親親
“行,看在你今兒表現好的份上,親~”
不就是一個親親麼,老娘有都是。
但是……神馬叫引火上身,說的就是雲安安。
察覺到異樣之時,不等某女人轉身逃離已經被緊緊地禁錮在懷中。
“來而不往非禮也,安兒,為夫來了
“不要呀~~~~”
……
翌日,皇宮。
馬車停靠在皇宮門前,看著莊嚴奇葩金碧輝煌的宮殿,被抱在懷中的雲安安都能想到今兒會發生什麼。
“叔,要不然我自己走吧
來來往往都是人,隻要路過就要看她一眼,眼裡的神情好似在說攝政王怎麼抱了個殘廢。
“不行,安兒的腳踝受傷,萬不可受力,直到康複之日方可下地
北辰逸寵著雲安安,就算雲安安上天下地作死他都會陪著。
但是在雲安安安全方麵,他是絕對不會讓步。
陽光下,長長的宮道延伸到遠方,一襲絳紫色蟒袍的北辰逸抱著同樣身著絳紫色華服的雲安安走在人們的視線中。
如神仙眷侶一般,男子俊美霸氣,女子傾國傾城,隻要看上一眼,便會駐足原地不忍移開半步。
今兒是宮宴,來的都是皇族子弟和女眷。
有女人在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攀比。
並不是歧視,戴著有色眼光,而是……眼前這一幕正是如此。
宮宴是男女賓客分開而坐,皇帝皇後坐在龍椅鳳椅上,其次下手左右第一位置是北辰逸和雲安安。
進入夕月殿前,北辰逸當著眾人麵前抱著雲安安入座,舉止輕柔的幫她整理了有些淩亂的衣衫和長發。
“安兒想吃什麼說便是,為夫給你撥開
“我是腳受傷了,又不是手受傷了,你快去做好
雲安安催促著北辰逸做回自己的席位上去,兩個人已經夠惹人注意了。
一道一道目光看著他們,恨不得把他們盯出無數個窟窿來。
“好
冷峻的臉上浮現出的笑意是那麼溫柔,北辰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宮宴,正式開始。
宮女們魚貫而入,端著一盤一盤的菜放在賓客麵前的桌子上。
從螃蟹開始,到魚翅,海參之類……總之,上的都是海裡麵有的海產品。
夕月殿中央,絕美的舞姬正跳著舞,一舉一動一個眼神就能把人的魂兒勾走。
舞姬正跳著,便看到北辰逸起身朝著她走過來。
看到如此豐神俊朗的男人步步走近,舞姬心臟狂跳不止。
但……
北辰逸看都不看舞姬一眼,直接無視她,走到雲安安所在的桌前,將一盤子剛剛撥好的蟹肉放下。
“為夫知曉愛吃螃蟹又懶得剝開,但少吃為好,螃蟹性寒
“嘿嘿~叔對我最好了,你先吃一口
雲安安舀了一勺子蟹肉喂給北辰逸,北辰逸沒輕輕地抿了一口。
“好吃
眾人麵前,雲安安直接用喂過北辰逸剩下的大半勺子蟹肉塞進嘴裡,而後一臉滿足幸福的表情。
“好好吃~~~~好甜,宮廷的禦廚好厲害
“不及安兒十分之一,若論廚藝,安兒的廚藝天下無敵
滿眼都是寵溺,滿眼都是愛戀,北辰逸恨不得將天地間所有的溫柔都給雲安安一個人,
就這樣,夕月殿中,數百人麵前,夫妻二人你一小口我一大口的吃著,直到把一盤蟹肉吃完。
“咳咳~”
北辰逸席位旁邊的老王爺輕聲咳嗽著。
提醒兩個人差不多得了,不是人人都想他有這麼好的抵抗力。
“回去吧叔,我自己吃
除了螃蟹之外,雲安安最喜歡吃的就是一堆海鮮裡麵用蝦肉製作成的麵。
隻可惜……就一根,還不夠她塞牙縫的。
坐在對麵的北辰逸看到自家媳婦兒吃不飽又饞的小眼神,再次起身,並且將自己桌上的鮮蝦麵和老王爺桌子上的鮮蝦麵端走。
“為夫回去後學著做,安兒想吃的話,為夫便做給你吃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叔,答應我彆禍害廚房了,彆的事兒一切好說
彆人做飯費力氣,北辰逸做飯費廚房。
她可不敢讓北辰逸再下廚了。
“呦,瞧瞧攝政王妃多幸福了,天底下哪有哪個男人會放下身段去照顧一個被休了的下堂妻
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回響在夕月殿內,說話的男人是幽州王北辰祿。
常年被困在封地幽州,今年是特準回到京都參加宮宴。
用現代的話來說,幽州王就是個貪生怕死的狗腿子,抱住了北辰寒的大腿不鬆手,丟對北辰逸。
雲安安是誰,是北辰逸唯一的妻,寵愛都來不及呢,如今被人惡意嘲諷,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幾乎是瞬間,迸發在他身上的寒意如同一把一把的利刃刺向幽州王北辰祿。
北辰祿吞咽著口水,心臟砰砰的亂跳著,看了一眼北辰寒後,又挺直了腰板兒。
“攝政王這麼看本王做什麼,難道本王說的不對麼?”
冷笑一聲,北辰祿端著酒杯清淺一口。
“本王還真是佩服攝政王,撿了彆人不要的破鞋當寶貝,嘖嘖嘖~沒想到攝政王還有這等愛好
“北辰祿,你若活膩了,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北辰逸目光所視之處一片寒霜,在場所有人都相信,隻要北辰祿再說一句雲安安的不是,下一刻便會命喪當場。
“叔,彆和幽州王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北辰逸要發難之時,雲安安玉手輕輕地牽著他的大手,溫柔到了極致的笑容浮現在眼底,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眾人眉峰一挑。
被人羞辱成這個樣子還能笑得出來,雲安安是真傻還是假傻。
“哎!”
老王爺歎了一口氣,憐憫的看向北辰祿,心裡默默地罵了一句傻缺玩意兒。
惹誰不好,偏偏惹雲安安。
那丫頭一笑,就沒好事兒,希望幽州王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吧。
“叔,來搭把手
雲安安伸出手攙扶著北辰逸,一蹦一蹦的來到幽州王麵前。
看著眼前一身青灰色蟒袍長得賊眉鼠眼的男人,搖了搖頭,一臉的可悲表情。
“怎麼可能呢?”
什麼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