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抓著雲安安的腳踝,眼中是血是淚以經分不清楚了。
“救我,救救我,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你們這是怎麼了?”
雲安安皺著眉頭,當看到穿著圍裙的北辰逸之時,所有答案呼之欲出。
“誰讓你下廚房的?”
“他倆
北辰逸很是無辜的指著帝恒和柳星。
說著雲安安走之後發生的事情。
“為夫不想下廚,但柳星逼迫為夫下廚
拿著黑乎乎的飯勺,北辰逸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了柳星的身上。
“等一下再說吧!”
眼看著柳星的血條直線下降,雲安安將解毒藥分彆塞進了柳星帝恒嘴裡,這才救了他們一命。
耳邊依舊是鳳大郎嗷嗷哭的聲音。
“老夫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日落城建房子可要了老錢了,你能就不能善待老夫一下麼
連帶著廚房的好幾間房子都起了火,要不是林溪園的侍衛救火及時,怕是整個林溪園都要被付之一炬了。
吃了解毒藥,柳星躺在床上許久,那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要多麼的佛係就有多麼的佛係。
“人世間的生死我已經看淡了,讓我隨著那煙火飄向天際,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年吧
“喝你的粥吧,你和帝恒也是,這麼大人了不知道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非得作死?”
雲安安將一碗清澈的白粥放在了柳星麵前,又成了一碗粥塞給了帝恒。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也得有虎才行,你倆真的是……”
雲安安已經詞窮了,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好好地讚美兩個人的智障行為。
“鳳家主你也彆嚎了,多少錢我照價付給你就是了
聽雲安安這麼一說,鬼哭狼嚎的鳳大郎瞬間止住了聲音。
“你說的話當真?”
“當真,比真金還真
“安兒
“站直了
“哦~”
北辰逸穿著圍裙拿著飯勺子,可憐吧唧的麵壁罰站。
雖然事情的起因不在他,但是安兒生氣了就是他的錯。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柳星帝恒二人才緩解了一些症狀。
“你男人當真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存在,一隻雞都能做出來……內樣!”
柳星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來形容那一坨不可名狀的物體。
說是雞肉,黑乎乎的還飄著黑氣,不僅如此,還能點著,更能爆炸。
“我吃過炸雞,這是人生中第一次吃炸彈機,你說神奇不神奇,你男人真是牛逼大發了!就算是愛迪生特拉斯加起來都不低他一人
柳星伸出大拇指,勉強攙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可一走路,肚子還疼得厲害,要不是吃了藥,估計拉都拉死了。
她就吃了那麼一小丟丟,就一小丟丟而已。
“好了,既然沒事兒了,就準備準備動身去日落城府邸
今日是日落城聚首大會開幕的日子,鳳大郎作為鳳家家主,帝恒作為帝族長子裡應該到場。
“你倆能行麼?”
鳳大郎看了一眼麵色蒼白的帝恒,柳星犯渾是因為她傻,帝恒怎麼樣跟著腦子發熱了。
帝恒沒有回答鳳大郎的問題,攙扶著柳星上了馬車。
雲安安和北辰逸坐在後麵的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