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煦似笑非笑的看著馮澈,他說:“這跟我沒關係,你請便。”
以馮澈的本事,他當然不會怕了張濂身邊這幾個“肌肉男”,陳煦作壁上觀的論調卻讓他感到很受傷。兩人好歹也算“同情者”,豈能如此不講義氣?
你要明哲保身,我偏要把你拉進來。
“妹夫,咱都是一家人,你就彆開玩笑了。”
陳煦:“……”
張濂這幫人也不能以“不學無術”一概而論,他們至少明白一個道理: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四個人圍住馮澈的同時有兩人走向陳煦。
高手過招,總要自報家門再說一番他“刀下不死無名之輩”這樣的話,圍著陳煦的兩人顯然不是高手,二話不說直接動手。陳煦側身避開,牽引對手手臂隔開另外一人的拳頭。
“小子,你膽敢招惹我京刀盟,我要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陳煦很不理解這混蛋的思維邏輯,難道他還手就算招惹京刀盟了?聽他說要自己全家死無葬身之地,陳煦麵色一冷,家與母親是他心中不可侵犯的神聖之地,無論是誰,不要說染指這個領域,即便口頭說說也不行。被趕鴨子上架,陳煦玩笑的成分居多,現在他動了真火。雖然依舊麵露微笑,可這笑已然起了變化,如果說剛才如春風拂麵,現在可稱之為寒風料峭。
對麵兩個大漢感到恐懼,不過這恐懼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們就失去了知覺。
“砰”的一聲,陳煦一腳踹在其中一人褲襠,托身“捂襠派”,這人痛得彎下腰來,陳煦一鼓作氣,揪著他的頭發撞在自己膝蓋上,慘嚎聲戛然而止,他鼻骨塌陷,人也昏死過去。另外一人隻覺眼前一花,下一刻他就發現同伴倒在地上抽搐著。是挺身而上還是轉身逃走,他甚至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陳煦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已然招呼到他身上。
陳煦拍拍手,馮澈也結束了戰鬥。張濂想不到平日吹噓的天花亂墜的京刀盟竟這般不濟,他也算識時務的俊傑,打馬便要撤退。馮澈突然抓起一個小石子,隻聽“嗖”的一聲,貓眼大小的石子將白馬爆了菊,陳煦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馮澈這混蛋口味挺重的。
白馬吃痛,嘶鳴著又躥又跳,張濂被摔在地上。不等他爬起來,馮澈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我當初說過什麼?”
張濂臉色煞白,也不知道是摔得還是嚇得,他顫著聲音道:“你…你說見一次打…打我一次,”頓了一頓,他又道:“今天…今天隻是個意外,我…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我也喜歡開玩笑。”
馮澈說完,劈裡啪啦一通亂踹;張濂很痛很受傷,哭爹喊娘的慘叫連連,簡直就跟被二百斤的胖女人強·奸一個德行……
回家的路上,馮澈不停的攛掇陳煦追求自家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