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在刀法上的確下過苦功夫,她每一招每一式都很標準,隻是招式與招式的銜接過於生硬,斧鑿的痕跡太明顯。如此一來,本就破綻百出的刀法越發顯得千瘡百孔。
盈盈不知深淺,她自我感覺良好,尤其見陳煦隻守不攻、一味遊走,她自信心越發高漲。
“相公,看不出你還有逃跑的天分。”盈盈嬌喘微微,她捋了捋額前秀發道,“可是大丈夫豈能一味逃避?刀法你也學了些,你完全可以按照我說的方法向我進攻。”頓了一頓,她又道,“難道你還怕傷了我?”
陳煦不承認也不否認,盈盈豪爽的道,“相公,你儘管向我出招,你若真能勝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在盈盈想來就算陳煦再有天賦,短短幾天時間的練習就想打敗自己,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那你小心些!”
陳煦點點頭,隨手出招,其間夾雜著盈盈刀法的影子,似是而非。
盈盈明顯有些不適應,“啪”的一聲,她臀部挨了陳煦一刀不是刀鋒亦不是刀背,刀身拍在她那豐腴的部位。
盈盈的練功服緊身而又單薄,陳煦用力不大,聲音卻很響亮。
“啪!”
盈盈下意識的嬌呼,接著頗有些惱羞成怒的道,“不對,你錯了。”
陳煦茫然道,“錯了?”
交手之際,隻有輸贏,豈有對錯?盈盈的解釋讓陳煦哭笑不得。
“相公,你這招橫掃千軍,長刀橫掃之際要將刀鋒對準對手而不是用刀身拍過去。”
盈盈一句話,陳煦驚為天人,他若換成刀鋒。她的屁股就不是兩瓣,至少三瓣了。
“還有,你橫掃之際,出手角度不對,這一招主要打擊對手的上半身而不是打屁……打那裡。”
“這次不算,重新來過!”
陳煦忍無可忍,“夫人啊,你督促我練刀,是想讓我登台表演還是想讓我上陣殺敵。”
盈盈橫了陳煦一眼,“當然是上陣殺敵。隻有伶人戲子才登台表演呢。”
“那戰場上誰管你砍人脖子還是屁股?不管黑貓白貓,能逮住老鼠就是好貓,還有如果手中沒刀咋辦?總不能跟敵人說你等我會兒吧。”
盈盈抿著嘴,陳煦說的這個道理,她以前真不曾考慮過,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她也不願開口承認自己不對。
“那再來!”
“啪!”
沒過兩招,陳煦又用同樣的方式拍在了盈盈屁股上的同一個部位。
“這次也不算,再……”
這一次更快。盈盈“再來”隻說出一個字,那把可惡的長刀又招呼在她那兒的同一個地方。
盈盈不信邪,每說一次不算,屁股上就多挨一下。陳煦出手很有分寸。不偏不倚總打一個地方,據說盈盈事後“驗傷”,陳煦任意兩次打中她的偏差都不超過半寸。
抱玉被陳煦二人練刀的聲音確切的說是盈盈挨打的聲音所吸引,看到小姐挨打的樣子。她滿臉的不可思議,小姐疼不疼?那兒肯定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