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葉芝一直避著裴景寧的原因。
還有……她第一次來月事時偷二珠的月事帶,那帶子是新的,她還以為是二人未用過的,現在想想,如果是有人故意放置的新的呢?
那天晚上被裴大佬押在彆院不讓回家,進房間換衣服時,她才發現身後衣服上有血漬,一方麵衣服是皂色不顯,另一方麵大晚上誰還會盯著她身後看呀,她一直以為沒人發現。
現在看來,難道那天晚上下馬車後,血漬印到衣服上已經被某人看到了?所以才不讓她回家,就是為了……
突然之間,葉芝雙手捂臉,哎呀媽呀,這也……也太丟臉了吧!
葉芝一直以為裴景寧不知道她是女的,把她當作男子,以為他有斷袖之僻,如果裴某人實際上早就知道她是女的,那……
葉芝瞬間覺得整人個都不好了。
這一夜,葉芝翻來覆去,不知啥時睡著的,第二天是被明珠叫醒的,她很緊張的站在床頭,“葉大人,你病了?”
眼底發青,一臉憔悴,整個人倦怠,沒精打采。葉芝心道,雖然沒病,也跟有病差不多了。
她撐起疲倦的身子,“什麼時辰了?”
“中午。”
“……”都睡到這會了,一大船人看她睡懶覺,葉芝感覺自己丟不起這人,一赤溜滑下床,快速的刷牙漱口洗臉,三劃兩下就穿好了衣服。
剛拉開門,門口立著一尊神。
“大人,早!”葉芝聲音如蚊蚋,一邊打招呼一邊沿著牆壁趟過某人視線,一轉身,呼一下跑的沒影了。
明珠、珍珠二人被葉芝的小動作搞得一愣,既爾低頭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