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在跟邱霞學織寶寶的毛線背心,邱霞就把自己這段時間做出來的幾件新款秋裝展示給她看。
司央覺得她做的衣服的確比外麵賣的那些更前衛,邱霞笑著說那都是因為看了司央給她的那些圖片後得到的靈感。
司央建議她將自己做的衣裳穿出去,這樣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
邱霞點頭認同,還把做給司央的孕婦裝也拿了出來。
她們決定開始用自己穿出去的效果,慢慢影響身邊人,也算是為以後創立品牌預熱。
邱霞陡然發現司央做的小衣裳顏色都偏向於男寶寶,忍不住就問了句:“你跟裴團長是想生個男孩兒嗎?”
“怎麼會這麼問?”司央反問。
“看這些小衣服都不太像女孩兒穿的。”
司央豁然一笑:“我就是覺得這些顏色比較耐臟而已。”
她總不能告訴邱霞,她已經通過安妮的醫療功能做了血檢,肚子裡揣的就是個男孩兒吧?
關於她自測了胎兒性彆這件事,連裴霆禹都不太願意相信呢。
雖然司央知道,他可能是更喜歡軟軟糯糯的女兒,所以不願幻想提前破滅罷了。
木木蹲在地上玩木頭小汽車,聽到兩個女人談到小寶寶,立刻饒有興致地跑了過去。
“姨姨肚子裡有寶寶了嗎?”
“是啊!木木以後願意跟小寶寶一起玩兒嗎?”司央笑著問他。
“嗯,等小弟弟出來,我把玩具小車車給他玩兒。”木木仰頭一臉慷慨。
“太好了,那就先謝謝小哥哥了。”或許是有了孩子,司央看著彆人的孩子心裡也會柔軟不少。
邱霞隻覺驚奇,她已經開始有些懷疑司央肚子裡懷的就是男孩兒了。
因為早在老家時,她就聽人說過,小孩子能準確地說出孕媽媽肚子裡的孩子性彆。
司央看邱霞一臉期待‘開獎’的模樣,就問起她最近和祁旅長有沒有進展。
邱霞現在聽她說起祁景言,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緊張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跟祁景言是兩個階層的人,所以她不會胡亂肖想。
但想起那個沉穩又溫柔的男人,她卻會不受控製的心跳加快。
傍晚,邱霞做了司央帶過來的牛肉和石斑魚。
邱霞燉了番茄牛肉,還在司央的指導下蒸好了她沒見過的魚,另外又炒了當季的蔬菜。
剛開始吃飯時,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邱霞猜一定是祁景言,門開後卻見除了祁景言外,裴霆禹也來了。
兩個男人難得碰到了一起,雖然他們並不在同一個編隊,平時交集也不算多,但裴霆禹感念上次祁景言幫忙送司央去了醫院,所以後麵還專程帶著禮物去感謝了祁景言一次。
今天又在大院門口碰上,就很自然地聊了一路,這一聊竟還莫名生出幾分相見恨晚的感覺。
兩個男人進屋後,邱霞又給他們添了碗筷,還開了一瓶司央帶過來的紅酒。
他們邊喝酒邊聊天,從政治聊到婚姻,再到價值觀和人生理想,兩個女人莫名多餘,默默離桌後繼續研究服裝設計去了。
回去的時候,裴霆禹看著停在路邊的軍用吉普,恍然想起自己開了車。
司央走向駕駛座方向,“我來開。”
裴霆禹暗暗吃驚,“你還會開車?”
司央挑眉一臉小傲嬌,“直升機我都能讓它轉起來。”
裴霆禹笑容迷人,酒後的語調醇厚又低啞,“我信,今晚就陪我走走,回去也不遠……”
兩人牽手走在路燈下,他的掌心寬厚又滾燙,夜晚的風拂動樹枝,樹葉沙沙作響。
這份獨屬於兩個人的靜謐時光,就快要因為孩子的到來變得彌足珍貴,所以他們心照不宣地分外珍惜。
走著走著,司央轉頭看向一側昏暗的巷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暗處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