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炎左臉被傅寒盛打的青腫，秦川和保鏢雖在一旁，卻被示意不能上前。

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家BOSS被打。

薄西訣阻止後他們才上前，“BOSS，要不去醫院一趟吧？”

畢竟BOSS的身體跟以前不一樣。

唐瑾炎衝他們揮了下手，“都散了吧。”

傅寒盛微喘著氣，眼神極其憎恨的被薄西訣攔著，看到唐瑾炎那副淡定如初的樣子，反而更加來氣，“唐瑾炎，你給我等著，如果我們笙歌真的……”

後麵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因為如果一旦發生他們不想發生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做些什麼。

唐瑾炎拄著拐杖走到他和薄西訣麵前，“如果顧笙歌真的發生意外，我願意一命抵一命。”

“沒人稀罕你的命！”傅寒盛大聲咆哮著，再次高舉起拳頭。

唐瑾炎沒有躲，靜待著他繼續打。

但最後關頭，傅寒盛還是收回，“我突然發現，打你，隻會臟了我的手！”

……

客廳裡很安靜，唐瑾炎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卷，薄唇吐出煙圈，視線從不遠處彈鋼琴的如歌身上掃過。

如歌麵帶微笑，十指遊走在琴鍵上，一曲《獻給愛麗絲》被她彈奏的如夢似幻。

一曲結束，她才起身走到沙發前，依偎著唐瑾炎坐下，紅唇微起，手指挑開他的衣角，“唐炎，你最近幾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唐瑾炎將煙卷放在唇邊，眼波沒有絲毫波動。

見他這般冷漠，如歌直接將手覆上他結實的腰，“唐炎……”

嬌滴的話音剛落，唐瑾炎猛地抓住她的手，將她甩到地上。

如歌摔在地上，疼的她咬緊牙關，但她卻很快就又笑了，“壞死了你唐炎，竟然喜歡玩這種暴力遊戲。”

從地上爬起，爬到他腳邊，輕扯他的褲腳，“沒關係的，無論你喜歡玩哪種，我都願意……”

“真的嗎？”唐瑾炎下場的眸微眯，微微彎身捏起她的下巴，“如果我讓你死呢！”

死……

如歌突然打了個哆嗦，但她依舊在裝，“好啊，能死在唐炎你手裡再好不過。”

“你以為我會親手殺了你嗎？”唐瑾炎眸底無儘嘲弄，“如果我把你交給顧霆深……”

“不要！”聽到顧霆深的名字，如歌如同聽到了魔鬼一樣，抱緊了唐瑾炎的腿，“唐炎，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可以不碰我！也可以不娶我！但是千萬！千萬不能把我交給顧霆深！他會殺了我的！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怕死？”

“怕！很怕！唐炎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把我交給顧霆深！隻要你不把我交給顧霆深，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真的！真的！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可以！”

對如歌而言，顧霆深就是她的噩夢，她太清楚他對付人的手段。

自己當年背叛了他，如果到了他手裡，自己絕對會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