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歌一聽,想著這個建議不錯時,突然想起唐瑾炎之前給自己黑卡時說的話:“隻要你不走,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但是如果你敢搬走,你應該知道,我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什麼都能辦的出來。”

他都搬出“禽獸不如”了,她當然隻能配合,不然,如果自己還耍性子,那不成了作?

“還是彆浪了,搬出水岸國際我就沒黑卡用了,當個金絲雀就挺好的,他又不回來住,隻有我和祥嫂,我還有黑卡刷,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沒必要再折騰。”

聽起來倒是挺想得開。

“難不成你要一直跟唐瑾炎這樣下去?”祁微微試探性的問道:“真不準備原諒他了?”

“原諒他以後呢?”顧笙歌苦澀一笑,“讓他繼續為難自己喜歡我?繼續懷疑我還對顧霆深還念念不忘?”

“他應該不會了吧?”祁微微說道:“經曆了這次的教訓,他肯定不會再那樣了。”

“你這是要當他的說客?”

祁微微忙搖頭,心想著畢竟花著“金主爸爸”的錢,總得幫人家說點好話,“笙歌,其實之前也不能全怪唐瑾炎,你想呀,你瞞著他偷偷的去封霆琛家裡,私下裡還跟封霆琛聯係,其實男人都膈應這個,膈應自己的女人還跟前任有聯係。”

“咱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唐瑾炎還跟如歌私下有聯係,瞞著你去如歌家,就算你明知道他們之間不會發生什麼,但是你敢說你這心裡不膈應?”

說不膈應是假的。

隻是……

“他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心裡膈應可以跟我說,幼稚的在外麵找女人逢場作戲,還跟傅寒盛說那些話氣我,根本就不是一個成熟男人應有的智商!”

祁微微點頭,:“你才知道男人吃醋起來智商為零?說實話,唐瑾炎能這麼幼稚,我反而羨慕你。”

“羨慕什麼?”顧笙歌冷笑,“羨慕我被幼稚的男人氣流產了?”

呃……

意識到提了不該提的事情,祁微微有種愧疚感,但她總覺得一直這樣回避這個話題沒有任何意義。

“笙歌,並不是我為唐瑾炎說好話,你仔細想想,那晚唐瑾炎喝醉了,一個酒醉的人說的氣話,偏偏被敏感的你聽到了,如果不是不小心跌下床,你也不會被送去醫院,沒有被送去醫院,如歌那個死女人也不會有機會傷害你。”

“我覺得,很多事情真的隻是在巧合的時間撞上了,唐瑾炎……唐瑾炎他確實也有點可憐,本來想故意冷落你,讓你吃吃醋,或者主動認錯,他哪裡知道會被壞人鑽了洞子?”

“你傷心難過,他也不比你好哪裡去。”

聽完祁微微為唐瑾炎說的好話,顧笙歌完全不為所動,目光投擲到她手上的SYL禮盒上,“你要是嫌顏色太多,要不就還我?我拿回家用?”

祁微微立刻抱緊了禮盒向後退,“姐姐!至於嗎!我不就是為金主爸爸說了句好話?你至於嗎……”

金主爸爸?

唐瑾炎?

顧笙歌笑:“那我豈不是也得叫他金主爸爸?”

刷著他的黑卡,開著他的車,還霸占著他的房子,可不就是金主爸爸?

……

瑞士蘇黎世,盛唐國際。

會議進行中時,唐瑾炎的手機不停的亮起,雖然調了靜音,但微微一低頭,還是能看到消息通知。

最近一個多月裡,幾乎每天都能收到這類通知,就連幾杯咖啡的消費,那女人都刷黑卡。

最多的一天裡,消費將近一千萬,全買了LV和愛馬仕。

記憶中的顧笙歌並不喜歡奢侈品,她很少會買,總說喜歡就好,沒必要非買貴的,但現在,她專挑貴的下手。

看監控視頻裡,每晚回家她幾乎都是困的倒床就睡,有幾次還是喝醉了被祁微微和安茜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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