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傅寒盛從法國回來並沒有聯係祁微微,一下飛機就急忙開車去了郊區外一家娛樂會所。
不同於鬨市區的繁華,這家娛樂會所仿建徽派建築,門口兩隻石獅子不同於其他的地方的獅子那樣凶神瞪眼,麵容溫順,還微微笑著,大老遠一看,還以為是兩隻貓咪。
一點……也不像獅子。
會所環山環水而建,門口的停車場上名貴豪車數不勝數,許是因為正對麵就是唐氏旗下的溫泉度假村,這家會所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客人來頭都不小,出手也就不菲。
如果說夜魅是傅家暗處的地下錢莊,那麼這家會所,就是能讓傅家人明目張膽斂財的工具。
這家會所裡的女人都是從夜魅挑來的頂級,由專門的禮儀老師培訓,言談舉止間完全不存在任何野路子後,才會被送到這裡。
畢竟,這裡的客人……都是吃慣了天鵝肉的男人,給他們野/雞,他們隻會嫌棄。
傅寒盛剛走進會所,就由經理帶去了VIP包廂,一邊走,還一邊彙報最近半月的業績。
傅寒盛懶得聽業績,他隻想知道最近有沒有上門過貴客。
“傅總,前幾天唐總有來過咱們這裡,不過,他隻是和朋友喝喝小酒,根本就不讓咱們的人靠近。”
唐瑾炎?
嗬,不吃外麵的“肉”,還來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這不是很明顯是奔著他來的?
“除了唐瑾炎外,還有誰過來了?”推開辦公室的門,脫下外套,拿起辦公桌上的彙報表,粗略的掃了幾眼。
“薄議員也來了,叫了幾個人作陪,但是沒留下過夜。”
薄議員?薄西訣?
他好像是盛超總統的女婿?不,是前女婿,盛晴天早就跟他離婚了。
曾經祁微微口中的好男人。
哪裡有什麼好男人?都是太能裝罷了。
對他傅寒盛而言,唐瑾炎也不算好男人,因為家裡有一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老婆,但凡顧笙歌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唐瑾炎怎麼可能會放棄整鍋的肉?
“有沒有聽到薄西訣說什麼?”
來這裡無疑是拉攏人投票,畢竟馬上就要選舉了。
經理沉思了片刻,“薄議員對這次選舉好像胸有成竹,那些老總都挺巴結薄議員的,要不傅總?咱們也拉攏拉攏薄議員?”
“薄西訣不用我們拉攏,盛家那邊自會搞定。”
薄西訣背靠盛家,盛超年事已高,不可能再連任,而薄西訣,就是盛家唯一的希望。
“那譚夫人那邊……”經理麵色有些凝重,知道不該再提,但是,“譚夫人回國這幾個月,一直都有來咱們會所,不過對咱們的人都不太滿意,指明了要再見傅總你……”
譚靜還有臉來?
當初看她是盛超的前妻,才與她有了幾次歡/好,從她口中知道了不少盛家的秘密。
這女人或許是太缺愛,幾次過後非說要跟他長久在一起。
對傅寒盛而言,女人……要麼是活好,要麼就是有利用價值。
譚靜這女人二者什麼都沒有,當年還又是破壞了姑姑傅苒和盛超感情的人,他沒有往死裡弄她就已算心慈手軟。
沒想到……這女人竟又主動送上門。
……
淩晨四點。
傅寒盛下床穿衣,床上癱躺的譚靜一臉的紅暈,雖已年過50,卻保養的極好,要是不知道她的年齡,看上去完全就才30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