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裡盛晚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認錯:“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那些視頻和照片發給微幸福公司的員工!求求你了寒盛!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原來,曝光那些視頻和照片的人不是傅寒盛,而是盛晚……

但是,就算是盛晚又能怎樣?

如果不是傅寒盛拍下那些,屢次的要挾,盛晚又怎麼可能會拿到那些視頻?

沿途的風景越來越熟悉,祁微微才想起這是去往傅寒盛海邊彆墅的路。

“顧律師,傅寒盛給你多少錢?”

主駕駛上的顧斯白心底很是不忿,他差那點錢?“祁小姐,是傅總撤銷了對你的指控,你對傅總的成見太深,他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壞,我覺得你們兩個需要靜下心談一談,把彼此之間的誤會談開。”

祁微微聽後僅僅是微微一笑,扭頭看向車窗外,望向那片蔚藍的海,臉上的神色時而有些輕嘲。

到了彆墅後並沒有見到傅寒盛,隻有一個陌生的阿姨,看上去50多歲,麵容慈祥,笑起來很有親和力。

“祁小姐,我給你煮了綠豆湯,夏天太熱,容易中暑,你快過來嘗嘗。”

阿姨好像是自來熟,麵對祁微微的冷麵,依舊保持笑容。

顧斯白在客廳裡坐了會兒,給傅寒盛發完信息便向祁微微告彆,“祁小姐,我事務所那邊還有幾個案子沒有處理,如果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打電話給我,這是我的名片。”

祁微微接過名片,唇邊扯起一抹諷笑,“我現在就需要顧律師你,我要告傅寒盛,告他非/法、監/禁.”

呃……

顧斯白簡直是服了他們這對冤家。

“祁小姐?何必互相折磨彼此呢?”

祁微微冷笑:“這句話你應該去跟傅寒盛說,問問他何必還要繼續折磨我?非要幫我收屍才肯罷休嗎?”

……

距離這棟彆墅100米之處,傅寒盛坐在輪椅上,麵朝大海,聽完顧斯白的話後,麵容平靜的臉上露出淡笑,“她真這麼多?收屍?”

顧斯白點頭,“傅總,祁小姐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在監獄裡的時候她就有過輕生的念頭,我覺得你應該出麵跟祁小姐把你們之間存在的誤會講清楚,不然這樣下去,對你們雙方都不好。”

“在她的心裡,我永遠都是一個罪人,無論我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我的,你忘了?她恨不得我死,或許隻有我死了,她才會原諒我。”

“傅總,你這種想法太過偏激了點,選擇死等於是選擇逃避,你跟祁小姐目前的這種狀況,所需要的就是打開心扉把話講開,不然我和唐太太還有唐總再怎麼幫你,也改不了祁小姐對你的成見。”

祁微微對他的成見太深,哪是一言半語就能化解的了的?

傅寒盛就是知道這個,才會想給祁微微時間冷靜。

不然,無論他說什麼,祁微微都不會聽。

然而,當天晚上,傅寒盛就沒能控製住想見她的欲/望。

他原本是想坐在車裡,遠遠的望一眼她,但還是被站在二樓的祁微微發現了。

祁微微站在二樓陽台上,居高臨下的與坐在車裡的傅寒盛視線相對,眼神逐漸由平靜轉為輕嘲和鄙視,直到他打開車門下了車,在保鏢的攙扶下坐上輪椅。

看到他那張比過去消瘦的麵孔,以及他剛才下車時行動不便的樣子,祁微微心裡就十分的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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