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見他沒搭理自己,急忙朝傅寒盛走去,卻發現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祁微微身上。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積累起來的怒氣加在一起,上前就要讓祁微微把禮服脫下來。

康宇見狀急忙阻攔,“盛小姐,這件禮服我買了,你還是試試彆的吧!”

“你買了?我可是見這位小姐剛換上,還沒付錢啊!”

盛晚走到祁微微麵前,眼看著就要上手自己脫了,兩人扯在一起。

“盛小姐,我是這件禮服的設計師,我覺得你不適合這件,還是不要強爭了。”安茜本來就看不慣盛晚的做派,這才出來說話。

“安茜小姐是心疼自己的設計?那我勸你還是把它賣給我,畢竟你旁邊站著的那位,如果沒有男人付賬,怕是一輩子都穿不起這樣的禮服。”

安茜臉黑了,她沒想到盛晚這個女人這麼囂張。

傅寒盛並不想惹事,這才上前,抓住盛晚的手。“這件不適合你,我們看看彆的,多買幾件。”

說這話的時候,傅寒盛沒有半點感情,就像不認識祁微微一樣。

盛晚見狀還想鬨,但是看到傅寒盛這樣,也沒多想什麼,就靠在了傅寒盛肩上,親昵地說:“聽你的。”

祁微微看著傅寒盛對盛晚的態度,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信錯了這個男人,明明在自己麵前是一套做派,到了另一個女人麵前又是彆的做派。

康宇敏銳地察覺了祁微微臉色的變化,走上前去將手放在祁微微肩上,讓她安心。

兩人的姿勢有些親昵,但祁微微並沒有將康宇推開,傅寒盛見狀,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出去點了根煙。

……

第二天,祁微微在現場看見了和夏墨辰在一起的顧笙歌,急忙跑過去打招呼。

顧笙歌一見祁微微覺得很驚訝,“微微,誰帶你來的?”

祁微微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和唐瑾炎交談的康宇,顧笙歌看了一眼就將目光收回來了。“微微,你怎麼惹上那個大魔頭身邊的朋友了。”

看來現在笙歌對唐瑾炎的印象隻存在恐懼和畏懼,應該是還沒喜歡上唐瑾炎,所以她現在說唐瑾炎再好,也不能夠讓笙歌信服。這就難辦了!

正思考著,祁微微突然覺得背後一涼,就聽見盛晚在後麵端著一個高腳杯走過,像是沒看到發生了什麼一樣。

顧笙歌在一邊將事情看得清清楚楚,開口道:“這位小姐,剛才的事情,我都看見了,你故意把酒倒在我朋友身上,現在就要走?不覺得自己過分了點?”

盛晚絲毫不畏懼顧笙歌的質問,反倒提高了聲音,“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夏氏的少奶奶,靠逼走夏總女朋友上位的顧小姐啊!”

祁微微看出來盛晚這是唯恐彆人不知道,故意想把事情鬨大。

果然,在她大聲說了話之後,站在她們附近的人都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盛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繼續大聲開口道:“都說人以群分,你們兩位能在一起,真的是臭味相投,一個個的就知道勾/引男人。”

她知道顧笙歌的口碑不好,所以故意吸/引其他人的目光,到時候顧笙歌要是架不住人多,稍微軟一下,她就成功了。

祁微微原本不想把事情搞大,現在一看還給顧笙歌帶來了困擾,也很生氣。

“盛小姐是麼?您剛才無緣無故把酒潑在我朋友身上,我要求你向她道歉,這有錯嗎?如果在座的人都覺得這樣的行為沒有過錯的話,那我顧笙歌也可以把酒潑在盛小姐身上,在座的人也不可以要求我道歉!”

顧笙歌本來就不在意他人的眼光,況且她知道,盛晚在彆人眼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連唐瑾炎都敢惹,盛晚算什麼!

“說我把酒潑到你朋友身上,你有證據嗎?誰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弄的,看我在旁邊故意誣陷我。”盛晚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並沒有被顧笙歌的話嚇到,她確實做了事情,但是並不覺得理虧。

“怎麼?拿不出來?”盛晚笑了笑,“原來在你夏太太眼裡,所有的事情僅憑一張利嘴就可以。剛才站在你們旁邊的可不止我一個人,大家都要小心夏太太,畢竟在人家眼裡,所有人都有嫌疑。”

顧笙歌笑笑,拿起自己的手機,“我拍了視頻,盛小姐要是不敢認的話,我幫幫你啊!到時候證據確鑿,不知道打的是誰的臉。”

果然,盛晚開始慌了,她剛才確實看見顧笙歌拿起了手機,萬一真的被拍到了……

“今天就當我認個虧,給你朋友道歉就是。”盛晚說的不情不願的,一看就毫無誠意。

顧笙歌看到這樣的盛晚,覺得自己要是不好好教訓一下她,真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好惹的。

“哦?道歉!這就是盛小姐的態度?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會以為是我們在欺負你呢!為了防止有人說我故意陷害你,我們還是調取監控看清楚吧!”

顧笙歌走到唐瑾炎麵前,對上他的眼睛,“唐總不介意調取一下這大廳的監控吧!”

唐瑾炎點點頭,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答應顧笙歌,康宇也會查,反正他也看盛家那個盛晚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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