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眉頭微皺,冷聲道:
“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了。”
“對方不是蘇昆蘇先生,樓下的保安就沒讓他進來,結果他拿著你和蘇小姐的照片,正在公司樓下大鬨,說什麼蘇小姐不孝順,還說傅總你不管他這個未來的嶽父......”
其實原話簡直要比這個還難聽。
但出於職業素養,這種難聽的話許屹都留給了自己消化。
“傅總,雖然我不太能確認,但是我瞅著,這個來鬨事的人和蘇小姐的養父有點像。”
調查沈思的資料時,許屹也是看過的。
他見過沈名山的照片,但上麵的沈名山意氣風發,和樓下的瘋子大不相同。
“不管對方是誰,都給我直接轟走。”
傅司年冷冷開口。
但他剛準備掛斷電話,許屹就又連忙道:
“傅總,如果對方真是蘇小姐的養父的話,這樣直接趕走,會不會對蘇小姐的影響不太好?”
許屹看過資料,自然也知道沈思從小就不受沈家待見。
沈名山夫婦做的那些事,更是跟畜生沒什麼分彆。
但彆人並不知道這些。
如果真的信了沈名山的那些話......
“傅總,蘇小姐才十八周歲,她未來還很長,我實在是擔心影響蘇小姐的前途,所以才給您打了這個電話。”
傅司年沉默。
半晌,才說道:
“把他帶去會議室,我馬上回去。”
切斷電話,傅司年臉色陰沉地回到病房。
“小思,公司有事,我先回去一趟。”
“好。”
沈思忙著和沈爺爺聊天,連頭都沒回一下。
傅司年看著她清瘦的背影,忽然開口:
“小思,如果我答應你的事沒有做到,你會不會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