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讓我來吧,這家夥怕不是個瘋子?”

田義的模樣,讓身後的人看得眉頭大皺,縻貹更是直接請戰。

“他一心求死,你們看不出來?”

任原看著田義的模樣,他眼中的瘋狂告訴任原,這家夥已經不想活很久了。

隻不過可能之前的那些人,都沒能打贏他,所以才讓他活了下去。

隻要有人能贏他,他立刻就會放棄活著。

“沈青,讓我進去吧。”

任原決定,自己親自送這位身世淒慘的武癡上路。

“哥哥,這太危險了,讓我來。”

卞祥提出反對,任原是梁山的擎天柱,他如果出事,梁山要完蛋的。

“沒事,你們可以給我掠陣,但我來就行,呼延老將軍也說了,我如果想要更進一步,生死之間的突破很重要。”

任原揮手製止了眾人,他能感覺到,田義雖然可以給自己帶來一些威脅,但並不致命,拿他練手突破,是最合適的。

“田義,我叫任原,我來和你打。”

任原衝著田義說道:

“規矩就按你說的,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好好好!”

田義在囚室裡不停拍打著欄杆,顯得非常激動。

“這麼多年了,除了前麵那個莽夫,你是我見過的最強!來吧!”

“今天我田義不是被你打死!就是打死你!”

“師弟,務必小心。”

林衝也看出來了,這個田義啊,比較難搞。

“放心師兄,師弟心裡有數。”

任原衝自己師兄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沈青開門。

一進那個囚室,那個田義並沒有直接撲上來,而是規規矩矩站在囚室一邊,對任原說:

“不知道這位兄台,擅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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