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突然間問任原。

“為什麼這麼問?”

任原有些好奇地看向張開。

“你小子如果殺了高俅,那就說明你確實對朝廷無所謂,高俅可是當今官家的心腹,你如果殺了他,那就把當今官家往死裡得罪,我就信你堅決不招安!”

“對,小子,如果你真的殺了高俅,我也信你。”

王文德也附和著張開。

“哈哈哈,兩位前輩,你們可知道,林衝和王進,那都是我師兄,高俅是他們的仇人,自然也是我的仇人!”

任原聽了之後,哈哈大笑。

“現在你們覺得,如果我抓了高俅?會放了他?”

“哼,嘴上說了不算,小子,你如果當著我的麵砍了高俅,那我就真心服你,今後我這條老命,也就賣給你了!”

張開脾氣火爆,但他如果佩服一個人,那是真得從心底佩服,所以他對任原說道。

“好!那就請前輩稍等片刻,一會兒好好看看!”

任原也喜歡張開這種脾氣的,這種痛快人,說一不二,多好!

眾人就在此處等待,梁山其他人馬也是有序打掃戰場,

沒過多久,又有兩個披頭散發的人,被押了進來,其中一人一言不發,另一人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打漁呢這是?我是打輸了,但你弄個破網子這是乾什麼!”

眾人定睛一看,好家夥,這不是丘嶽和周昂麼?

周昂鼻青臉腫的,一個腦袋似乎都大了一圈。

丘嶽就更狼狽了,不僅掛著鼻血,身上的衣服都一條條的,而且整個人還被罩在一個網子裡。

但他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身為戰俘,就要有戰俘的自覺,吵吵什麼呢?”

任原看著這兩個家夥,尤其是丘嶽似乎還不服,他也不慣著。

“你就是梁山之主?”

丘嶽看見任原之後,雖然也是慫了那麼一下,但他嘴上可沒聽:

“我跟你說,我確實打不贏你手下的那些人,但你梁山做事兒很不地道,第一天打飛我的牙,第二天打贏了我又用網子給我網起來!我好歹也是堂堂禁軍總教頭,你們梁山不是自稱好漢嘛?這點兒尊重都不給的?”

“呦?你還挺橫?”

蕭嘉穗聽了都想笑。

“你一個戰俘,有什麼資格要求這個要求那個?”

“哼,我確實是戰俘,但我敢說,我不會輸給你們梁山大部分人!隻不過是我運氣不好,遇上了我打不過的人而已!”

丘嶽還在嘴硬。

“閉嘴吧丘嶽,丟不丟人?”

王煥看不下去了,直接罵人了。

“都是練武的,輸了就是輸了,我們幾個老家夥都沒說什麼,你吵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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