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來見我？你們是勝利者，沒必要憐憫我這失敗者！”

趙文君看上去臉色很不好，但上位者的氣勢仍舊在。

“你怎麼知道我會憐憫你？而不是來炫耀勝利和幸災樂禍的？”

秦明月問道。

“我看得出來。”趙文君說道：“我應該不會再看錯！”

“你看錯了誰？”

秦明月是個聰明的女人，當即順勢問道。

“柳葉劍！”

趙文君坦誠說道：“善良的人容易看穿，邪惡的人一般都比較容易看錯，我沒想到柳葉劍竟會甘願冒著巨大風險，給我背刺！”

“葉嘯和我說了！”

秦明月點點頭，緩緩說道：“確實，看錯柳葉劍是你失敗的直接原因，但你從一開始就沒有勝算！”

“為什麼？”

趙文君好奇問道。

“因為你不如你哥哥心狠手辣，所以注定會失敗！”

秦明月的話，讓趙文君陷入思考。

秦明月接著說道：“其實你一開始就殺掉我，或許會比現在好得多！而且，你還救了我一次！”

趙文君隻是一笑置之，回答道：“我不知道殺掉你會不會更容易，但我真從頭到尾都沒想過殺人，這就是我和我哥哥不同的地方，至於殺手未為了達到目的殺人，我則沒法控製！或許你說得對，我這種婦人之仁之人不適合做大事，早注定會失敗！”

“你是個善良的女人！”秦明月突然說道：“哪怕你故意偽裝成一個凶惡的女人，但我看你的眼神看得出來，如果肩膀沒有千斤擔，如果心中不是為了最親的人，你肯定不會這麼做。”

這句話，像一道光穿透趙文君的心，讓她微微一顫。

好一陣，她才笑道：“秦小姐，你是犯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居然對我這個犯罪者產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