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帝都墨氏,帝棠金融根本惹不起。
他蹙眉,臉色極差地跟墨亦琛打著商量:
“妹......妹夫,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刻意為難?”
穆睿知沒骨頭似的倚靠著吧台,陰陽怪氣地斜睨君司煊一眼:
“嗬,現在知道叫妹夫了?”
“讓君棠月給墨家衝喜的時候,你們可是避之不及呢。”
“現在出來充什麼親戚攀權貴?人墨家稀的搭理你嗎?”
穆睿知向來誰的麵子都不給,此刻開口,簡直是赤裸裸給帝棠金融。
給向來自傲的君司煊一個莫大的難堪。
偏生,君司煊隻能忍氣吞聲地受著。
他有錯在先,已經失了道理,失了威勢。
君司鈺垂眸,看君司煊猶疑不肯開口的目光冷漠淬冰:“大哥,給小音道歉吧。”
“你錯了,錯得離譜!”
即便這道歉,秦音未必肯收,更未必會原諒,但他們需要有知錯的態度。
更要有悔改的決心。
君司煊身體僵硬,喉嚨如哽住了一般,垂下的雙手逐漸收緊,用力,握成拳。
他眉心緊皺,垂眸,嗓音沙啞地開口:“秦音,抱歉!”
“我不該懷疑你,汙蔑你是小偷!”
“方案的事,是我抱歉,但棠棠她......”
偷走彆人勞動成果的,從不是秦音。
墨亦琛感受到秦音的情緒驀然變冷,他慵懶地輕笑:
“君棠月才是小偷,撒謊精,不是嗎?”
一句話,將君棠月君家千金多年維持的淑柔品性踩入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