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將她挽住自己手臂的手甩開!
君棠月突然被甩開,眼神更柔了幾分,祈求地看向秦音:
“姐姐......你看三哥都氣吐血了,急需去醫院,你能撤訴嗎?”
君司澈聞此,又生生噴出一口血。
而秦音,自始至終眉目清絕,薄唇淡抿。
她注視著君司澈痛不欲生的表情,眼底卻沒有絲毫快意。
隻是指尖一頓,目光一寸一寸地涼下去,渾身透出一種骨子裡的冷寂。
這就夠了嗎?
啊,那可太便宜他們了。
秦音無視對麵三人的兵荒馬亂,轉頭看向法官。
此刻法官已經受理了她的訴訟稿件。
正準備開口。
隻是君司澈這裡突生變故,讓他不知要不要暫停庭審。
“君棠月,剛才若我不澄清,你們會撤訴嗎?”
“你們不會!”
“所以憑什麼以為我會撤訴?”
“腦子是個日用品,我勸你彆把它當裝飾品。”
秦音輕抬眼皮,一臉淡漠地掃過對麵三人,眼神如燒儘飛灰地冷寂。
緊接著,她拎著針灸包,走向君司澈。
銀針在她手中利落沉穩地刺入他的肌膚,將他因為情緒起伏過大而氣血攻心的病勢暫時緩住。
緊接著清冷少女看向法官:“他的病情我已經暫時穩住了,死不了。”
“您可以派專業人士檢測一下。”
“若無問題,便繼續審理吧。”
法官點頭,他受理過的案件很多,也有某些原告人被告人為了拖延審理,裝病裝傻裝瘋的。
所以基本每個法院都會提前準備病情鑒定的專業醫師。
很快,醫師那邊出了結果:
“被告人君司澈隻是情緒起伏太大而吐血,目前暫時沒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