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抑克製著抓撓的欲望,更讓她難捱。
簡直是酷刑。
但她忍住了。
終於被送上了去醫院的擔架車,到底要關心君棠月的死活,君司瑾不得不跟著離開。
離開之前。
君司瑾回頭看向秦音,眼底的苦澀與糾結快要溢出,他唇瓣緊抿,幾乎變成一道堅毅的直線。
最終,嗓音嘶啞道:
“小音,我隻送她去醫院,她隻要脫離危險,我就回來找你。”
這話,似商量,又似祈求。
秦音看著他猶猶豫豫的糾結姿態,神態輕慢開口:“君律師倒也不用這麼忙。”
“你們兄妹和薑琪的誹謗罪證我都收集好了,你們隻需要等著我的律師函就行。”
君司瑾還想再說什麼,卻也隻能噤聲,先跟著救護車離開。
禦園大門口。
君棠月終於從擔架車被運到了急救車上,君司瑾也順勢跳上了救護車。
但救護車卻沒有如期啟動。
過了一會兒,司機下車查看:“嘶......誰這麼沒公德心?連救護車的輪胎都紮!!”
躺在擔架上快要壓製不住抓耳撓腮欲望的君棠月:???
不遠處一輛黑色牧馬人內,一個穿著寬鬆衛衣的少年慢悠悠地用修長的指敲擊著眼前的筆記本電腦。
另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根細長的鋼針......
少年脖子上掛著金屬銀鏈,薄唇淡抿~出幾分孤傲的弧度,一雙炯亮且幽深的黑瞳,眸底隱約透著寒意。
“蠢女人,小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