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知道的,我從來最希望你能重新站起來了,又怎麼能安心在醫院休養,不管你呢。”
君棠月言語間的真摯,讓君司禮的心更是軟成一團,他眸光溫柔地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欣慰道:“還是棠棠最疼二哥啊。”
“你放心,二哥也會爭氣,拚命讓自己站起來的。”
君司禮一隻手捏著自己的大腿,暗暗用力,可還是毫無直覺。
前段時間,他感覺得到自己之前那種明明蔓延在他腦海中的一種複蘇經脈的感覺在雙腿流竄。
但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微弱。
他開始猜測。
在君家,林媽算是君母最信任的“老管家”,於是他將林媽叫來,了解情況。
林媽先是眼神驚詫,隨即又閃躲起來,還默默歎了口氣,欲言又止模樣。
這態度,讓本就心思深沉的君司禮察覺到了什麼。
他下意識問出自己的猜想。
林媽卻是避而不答地轉移了話題,語氣悲切:“二少爺,您難道沒發現,最近棠棠小姐根本沒時間回家嗎?”
“小姐不斷出意外躺在醫院病著沒法回家,又怎麼有時間幫您......”
林媽點到為止。
這種感覺讓君司禮十分膈應,但林媽的話他也不會全信,便讓君父在他出事後派在他身邊隨侍的貼身保鏢段宇去細查。
最好是能查到監控,讓他親眼目睹前段時間到底是誰在為自己按摩治療雙腿。
君司禮出事後,心底便好似蒙了一層魔障。
整晚整晚失眠,讓他心力交瘁。
最後在有次整整失眠十天後,因為精神衰弱暈倒被送進精神病醫院檢查。
此後,在君父君母的強製命令下。
他便不得不每晚都靠著加了強劑量安眠藥的牛奶陷入深度睡眠。
第一次他被強製陷入深度睡眠時,足足補覺了五天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