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棠棠的事情才是大事。”
“要是被秦音知道明天就是棠棠跟裴璟辭的婚宴,她說不準要怎麼來鬨事呢。”
“最近,我們還是彆讓她知道我們的行蹤了......”
君家大哥都發話了,其他人自然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君司鈺身處其中,不知為何,還是忍不住回頭看向監獄過場越燃越烈的大火......
心口,莫名有股煩躁感升起。
憋悶的,躁鬱的,把控不住地有些難受。
可,他在再次聽到君棠月咳嗽後,又擔憂地上前給副駕駛上的君棠月順著氣,小心翼翼地照顧,低聲安撫:
“棠棠乖,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
“我們棠棠,明天要做最美的新娘了呢。”
君司鈺的夢。
終於隻做到了此處。
荒謬又痛苦。
讓他一次次反複懷疑,這分明就是一場荒誕的夢而已。
與現實無關。
可現在他就站在秦音麵前,那種熟悉的痛苦刹那間就蔓延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苦澀,包裹了他的全身。
不管那是不是真的,他隻想重新做個選擇。
現實裡,他要在自己可以把控的領域,拚命護住秦音。
再不能像夢裡那樣,潦草地“放棄”她。
——
台裁上場,這次利落地宣布開始。
果然,不出意外場上的選手都不約而同地把秦音當做了第一個針對的目標。
秦音站在原地,目光慵懶散漫地掠過眾人,粉唇淡淡地勾起嘲弄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