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更是縝密非常。
已經察覺出了秦潯之的身份不一般了,要是沒點實力,又怎麼敢直接上台就踹翻德魯比,直接把人踩暈。
而且沙特的頭巾雖然也是白色,卻與華國喪布截然不同。
君父是潛意識裡根本沒往那個方向去想。
所以他毫無察覺。
可君棠月卻還是想到了這一層。
從目前沙特的國家局勢來看,據說沙特這一首富石油大國最近新上任的國主英武不凡。
但沙特現在皇室還在廝殺掌控權。
看似是新任國主法赫曼·沙特掌控實權,實則,曾經的皇室舊勢力依舊在拚命控權。
如今的沙特,用水深火熱來形容也不為過。
在這種局麵下,如果秦潯之真的身處沙特皇室高位,他一定不會離開自己的國土。
所以,君棠月判斷。
秦潯之應該的確是沙特人,不知之前出何種原因流落到了京市,偶然救走了小時候的秦音。
但現在,他回到了故土。
恢複身份後,實則身價不菲。
以他現在的張揚做派,在沙特起碼是個親王。
在沙特,即便是親王,那也是有享用不儘的財富。
所以,秦潯之是來接秦音去沙特的嗎?
君棠月眸色一暗,在秦潯之看過來時,他及時收斂了含淚眸底的妒意。
不論如何,她才不要秦音過得比自己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