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出那兩個字的瞬間,眼底的鄙夷幾乎呼之欲出。
與對君棠月的寵溺態度,截然不同。
張姨聽到這話,肺都快氣炸了。
雖然她馬上就要熬到退休了,在最後一年們被君家辭退,自己跟老公算是老無可依了。
但這些年,她多少存了點錢。
秦音雖然自己日子都過得艱難,但還是會拿兼職來的錢給她補貼。
隻是她也心疼秦音可憐。
便一直將她彙給自己的款單獨存了一張卡,就等著小音結婚再親自交給她。
她觀察過君家對秦音的態度。
恐怕秦音結婚,她能拿到的陪嫁並不會很多。
但女孩子嫁人了,身上總要自己有錢才有底氣。
她一個老婦人,存的錢雖然不多。
但,那都是她的心意。
“君哲鬆,你真是瞎了狗眼了!”
“解雇就解雇,老娘早就不想乾了,你那麼相信君棠月,那你要不要問問她,既然熏香是她做的並且也對二少爺的腿有益,那為什麼最後一個周她沒給二少爺點熏香療愈呢?”
“這事,君家傭人都清楚,你可以隨便查。”
張姨這話太篤定。
而且現在太多人盯著這件事,君父站在原地,雖然有維護君棠月的心。
但,君司禮也是自己的親兒子啊。
他總不能顧此失彼。
“君總,你要真信君棠月,不應該親自還她清白嗎?”
“反正,沒有真相大白之前,老婦拿這條命陪你們求證,現在誰特彆想出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