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指頭縫裡流點油。
都能讓普通人吃幾百輩子的潑天富貴啊。
君哲鬆已經懵了。
他完全無法相信他最看不上的“街頭流浪漢”秦潯之,居然是他高攀不起的沙特國主。
這身份反差也太大了。
他根本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不......不......這不可能!!”
“秦潯之,你彆以為你頭頂一塊布就能騙過我,你是什麼下等身份我能不清楚嗎?”
“秦音剛回君家時,你東拚西湊一堆零錢才隻能給秦音千把塊錢的‘私房錢’。”
“你......你現在怎麼可能那麼有錢?”
且有權!!
法赫曼·沙特,可是國主啊。
沙特A國所屬的所有石油田,那都是“屬於”他的。
秦音是他的女兒啊。
她隻配跟他過一個月零花錢五十萬的日子,他對秦音也不差的啊。
可現在,他心底發虛。
秦音有了一個實力更為強悍的爸爸,難不成真要為了錢,不認自己了?
那可就太白眼狼了。
“君哲鬆,君家的家法是什麼?”
“是鞭子,還是板子,或者烙鐵?”
秦潯之邁著大長腿上前,氣勢威嚴,冷冽如神祇臨世。
他一個一個猜測。
每說出一個猜測,眼神就更冷一分。
君哲鬆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突然眼神執著地看向秦音,語氣嘲弄道:“秦音,你就這麼任由自己的親爹被他一個外人威脅嗎?”
“你對得起我這四年對你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