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看秦音那小體格,怕是連一把步槍都端不穩。
窮鄉僻壤來的,到底是沒見過世麵,野丫頭在這種地方就必然比不過自小就被拿公主標準培養的秦妙音了......”
“嘶,秦妙音雖不是真公主,但在槍械射擊方麵卻名聲鑿鑿呢,她今年20歲照理說早就應該參加射擊賽晉級皇室公主的位置,但因為她不尷不尬的‘養女’身份,一直沒法參加射擊賽,可演練場的特級教練們早已默認秦妙音是他們最得力的弟子,且她在械方麵的天分更是強中手。
秦音這下,怕是要丟臉丟大了。”
“我要秦音啊,這槍械射擊賽我根本不會參加,不僅丟自己的臉,更是要把法赫曼的臉也丟儘了。”
“......”
觀眾們的聲音都不小,雖是阿拉伯語和英語都有,秦音還是都聽懂了。
她清冷的目光忍不住看向秦妙音,麵露打量。
所以,秦妙音槍械組裝與射擊都很強?
也難怪秦寒要將她引來這裡。
“姐,你彆理他們這群老匹夫和秦妙音那小妖婆,你是我姐,爸爸和哥哥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憑什麼還要得到他們的認可?
他們算什麼玩意兒?也配來置喙你!”
秦肆很不爽。
他的腿部神經這段時間靜養得不錯,其實在慕麗莎那裡他就已經能站起來了。
可他依舊坐在輪椅上,靜觀其變。
再有,他知道秦音還在華國。
他不想鬨出什麼動靜惹她分心。
可,秦音還是來了,他便也沒有什麼忌諱了。
秦潯之見秦音緊蹙的眉心,琥珀色的眼底掠過一絲心疼與自責。
他主動走到秦音身邊,伸出剛幾乎卸了秦寒手臂的大掌輕輕撫著秦音的發頂,語氣也不自覺地放緩放柔:
“小音,你是公主,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
“走,爸爸帶你繼續你的冠禮晚宴!”
秦音站在原地,看著秦寒盯著自己幽怨的眼神,依舊是一雙琥珀色的眸,對她的感情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