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司煊簡直被君父這幾句話嚇得魂飛魄散,是什麼樣的父親才會對一個女兒惡劣揣測到如此三觀稀碎的地步?
這太荒謬了。
電話的另一頭,君父卻是認定了大兒子雖然暫時無法接受這太過惡心的事實,可到底隻要懷疑之心種下。
等他在沙特看到秦潯之和秦謨對秦音那“近乎畸形”的寵溺,就會明白,他這個做父親的根本沒有撒謊。
是秦家人太醃臢。
“總之,阿煊,爸爸沒有瘋。”
“我說的就是事實,你接不接受這都是既定的事實,秦潯之那麼喜歡秦音,秦音去了沙特他必然會給出最優渥的條件把她留住。”
“而你,要是親自公布了他們之間的醃臢事,你說秦音在沙特還立得住足嗎?”
“她隻能灰溜溜地回華國,回咱們君家,屆時也就咱們君家還會顧念著一點血緣親情的情分給她留些立足之地。”
“你不是覺得對秦音有愧,想要她再回君家嗎?”
“你照爸爸說的去做,這就是讓她回家的絕好機會不是嗎?”
君哲鬆循序漸進道,他被秦潯之害得那麼慘,整個君氏集團覆滅,他大半生的功績與努力都付之一炬。
他怎麼會甘心。
可秦潯之的地位太高,他想要報複他幾乎是毫無機會的。
好在,他拿捏不了秦潯之,秦家。
可秦音是他的親女兒。
他完全可以操控自己所能把控的“汙點”,給秦潯之致命一擊。
不是對他的女兒很感興趣嗎?那麼他要是親手毀掉了他們呢。
君哲鬆眼底的幽光愈發冷戾,麵上卻依舊是一副為君家,為大局,為君司煊考慮的慈父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