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都是臆造的。”
秦妙音此話怎麼聽那都是在不計前嫌地為秦音說話的姿態。
可不少人聽過這句話後隻要一細想,就能忍不住去想。
那麼,秦謨出事那四年雖無交集。
可,時間往前推呢?
秦謨可是親口承認是他與法赫曼一手將秦音教養長大的呢。
而今,這句“教養”“長大”,又有幾分清白?
果然,在秦妙音說完這句話後。
秦寒便反手安撫地拍了拍她攥著自己衣角的手,陰陽怪氣地挑眉:“嗬,小音你就是太善良了,秦音都對你如此咄咄逼人,還想借著手槍傷了你的手腕經脈,你還向著她說話?
何況,你信她有什麼用?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哥和侄兒們被這麼一個東方妖女給迷得團團轉,可說不準這妖女有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功夫呢。”
這句話,語氣輕蔑嘲弄。
怎麼聽都是強烈譴責的汙蔑之語。
秦音站在原地,聽著他們一句句汙言穢語故意飄散聚攏而來。
身形如鬆。
依舊與秦謨大大方方並肩而立。
絲毫沒有要避嫌的想法,秦謨更是怒極反笑地反手再次勾住秦音的肩膀,將她往心口前一攬,表情坦然中透著一股子寒戾的威嚴。
“原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就是這麼欺負我們家小公主的。”
“若不是我醒了,倒是看不到這麼精彩的雙簧呢。”
秦謨唇角依舊是勾著笑,笑意不達眼底的樣子有些恐怖。
但,更恐怖的是。
與此同時的整個金融圈,突如其來地波橘雲詭。
幾乎每一個惡意揣測了秦音的人,都接到了來自銀行以及下屬們的電話。
公司、集團、財團、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