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秦音已經微笑著對她頷首,一副懂她的不易,且執意要幫她地與她親昵的姿態。
白薔薇有些被乾懵了。
秦音這看似為她好的行為,卻是結結實實在踩她的尾巴。
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白薔薇騎虎難下,總不能在這時候又把白老爺子給推回去,那就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白薔薇咬唇。
從牙縫裡擠出幾分笑,對秦音頷首:“小音這是什麼話,隻要爸的身體可以好起來,你做什麼我自然都是絕對支持的。”
而白薔薇低眸掩著幽暗冷色之下,已經暗自咬牙:難怪這老不死的非要做這場壽。
還神不知鬼不覺讓人將這幅岩彩給抬了出來。
讓她不得不順勢以此為誘,要人修複岩彩。
畢竟,這幅岩彩經過四年時間,怎麼看都是殘損到不可修複的存在。
這樣一幅畫是白老爺子的獨家收藏顯然太打眼了。
既然不得不打眼。
白薔薇乾脆劍走偏鋒要它更打眼,以此來掩藏一些醃臢事。
可偏偏,秦音卻突然將白老爺子的病與岩彩聯係了起來。
她......未免太聰明了些。
若不是她對自己來說拿捏秦謨還有用,真想直接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給廢掉呢。
秦家又如何?
墨家又如何?
這裡是H國,不是沙特A國也不是華國。
這裡,白家說了算。
而現在白家,她才是真正的掌家家主!!
秦音瞧她咬牙切齒卻又隻能忍耐下來的樣子,心中暗爽了一下。
又繼續故作親昵道:“白老師真是個孝女,白爺爺有您這麼孝順的閨女,真是有福氣。”
白老爺子坐在輪椅上,都快吐沫子了。
“......”白老爺子:是挺有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