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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墨今天很反常,表情明顯豐富了不少。
或者說,心煩到懶得客套。
Cub的出現讓他心煩到了極致,可是還沒等自己把這種心煩消化下去,雲兮就跑過來,乾擾他的思緒。
他聽到雲兮的話,伸展一下長腿,側目去看鏡子裡的雲兮。
“累?想要去追求夢想,哪有不累的。”
雲兮繼續慢慢地洗手,鏡子裡印出謹墨的側顏,棱角冷峻的讓人驚歎。
她說。
“上次咱們晚上遇見的人,就是Cub,那時候你的表情就不太對勁。”
謹墨揚揚眉,也隨著雲兮的話說。
“對,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見麵還躲躲藏藏的,我心裡肯定不舒服。”
“他那是怕你,謹墨。Cub和你是大學時的舍友,還是上下鋪那種,見到你還像老鼠見了貓。”
雲兮說完,白白的手上還沾著水,腳步卻往旁邊一錯,手直接拍在謹墨的肩膀上,一副深深感歎的表情。
“謹大隊長,你說說,你得多可怕。”
謹墨拍開她的爪子,黑色製服上一片濕痕。
“我沒訓過他。”
“你還訓人?你那態度就很嚇人。”
“今天讓他把衣服還過來就走人,這是文明的說法,其實要是說的粗俗點,就是‘東西給我,人給我滾’,這個意思沒錯吧。”
雲兮擦手,先把吃哈密瓜味雪糕放在一邊,跟謹墨聊天。
謹墨難得說這麼多話。
對於謹墨自己來說,他也是難得想和人聊聊天。
“聖人也會生氣,也會罵人。更何況我就是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