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手指微微收緊,猜測秦司堰說得是不是這兩年的協議?

頓了片刻,她緩緩開口:“放心,我會信守承諾的。”

既然答應了兩年,便不會食言。

聽著信守承諾一詞,秦司堰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落,她不會離開,但原因是那兩年的協議。

他略有些鬱悶,好在兩人一直在一起,總會日久生情。

他有耐心,可以等,隻要她一直在自己身邊。

見秦司堰沒再說彆的,雲蘇便沒多問,心想自己猜測的應該沒錯,他指的應該是這兩年。

兩人繼續吃飯,又聊了些彆的。

過了會兒,宇文洛走過來:“二爺,姓金的老頭子死了,心臟病突發。”

“金宏霖怎麼樣了?”秦司堰神色淡然,緩緩喝了口紅酒。

“判刑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出來,也見不到他老子最後一麵了。”頓了下,宇文洛又道:“看來這金家大房倒也沒那麼廢物。”

“對了,金家派人送了一些古董字畫過來,說是送給二爺和夫人的。”

秦司堰道:“那就幫夫人收了吧。”

“好的。”

宇文洛退了出去。

雲蘇忽然問:“你明天去集團嗎?”

“不去,先去老宅看爺爺,你也一起吧。”

“嗯。”頓了下,雲蘇又道:“我和季家的事先不要和爺爺說。”

秦司堰:“好。”

結果還沒等到明天,秦老爺子大晚上便過來了。

吃完晚飯,兩人剛出餐廳,就看見老人家匆匆忙忙進來,看見二人立刻問:“司堰,雲蘇,你們沒有事?”

“爺爺。”秦司堰道:“您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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