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1 / 2)

沉浮事 十三把劍 2247 字 1個月前




【“就這樣讓我抱抱。”】

虛空中的裂口已經收攏成一條細細的縫了,與之相對,腳下島嶼也不見了昨日猙獰之色,大部分地方重新被白沙覆蓋,躺上去的觸感像上好的床榻一樣軟。

海麵起伏的浪把稀疏月光折射到浮澤肩頭,溫白可愛。

時崤一手撐著沙地,另一隻手從仙君雙腿間抽出,直接就著滿手的濕滑按住浮澤手腕,伏下身舔了舔那發紅發燙的“江”字紋身。

浮澤難受地悶哼一聲,胸膛軟綿綿地一顫,不知是想躲,還在在迎合。

時崤又去吻他的鼻尖,近距離地瞧他長長的睫毛:“阿浮不睜眼看著本座嗎?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親密了。”

語氣間倒是平靜。

浮澤正不知該如何去形容心口處墜脹的感覺,索性側過頭,不願回答。原是要躲開時崤過近的氣息,卻未想自己身下墊著的也是浸滿對方氣味的黑色外袍,無論他往哪裏躲,都注定無法從這鋪天蓋地的包圍中逃去。

本就已經是六神無主、渾身發軟,又被這味道一裹,腦子便燒成了一汪渾水,他喘了幾口,抖著嗓子道:“鬼王當日許諾過,不再對我做其他事。”

時崤坦然一笑。

半脫半掛的衣物亂糟糟地堆在他們腰間,掩去了其下春色,他壓下腰,把堅硬如鐵的器物抵上浮澤腿間,目光直勾勾地看進浮澤驚恐睜開的眼底:“所以本座決意,今夜食言一回。”

冰冷的龜頭緩慢挺進,擠開浮澤穴口,寸寸侵入到溫熱的身體。

無論多少次,那對浮澤來說依舊是無法招架的尺寸,不疼,但被撐開感覺熟悉極、也可怖極了,叫他茫然不知所措,隻本能地揚起脖頸小口吸氣。

相接處的觸感空前靈敏。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那龜頭是如何無情地碾過肉壁,莖身上的凸起又是如何磨得自己發狂。情朝越過河堤,漸漸淹沒了理智,失神間,快感接管仙君的身體,腳趾頭繃緊張開,穴心本能地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春水來迎合,好似妄圖能由此讓自己吞吃再輕鬆些。

自離開仙界後,他們雖日夜相對,但的的確確有一段時日沒做過了。

彼此的身子都略顯生疏,燃起欲火來卻越發火旺,時崤額上暴起了忍耐的青筋,見浮澤乳尖粉得漂亮,忍不住用手去揉,指腹將肉粒揉得變形下陷,動作間有些粗暴,漸漸就把仙君的胸口弄得發紅發豔一片。

“嗚啊……”

浮澤被揉得紅了眼角,縮著身子抑不住驚喘,胡亂伸手阻攔,可惜沒能撼動鬼王手掌半分。

“都舒服成這樣了啊……”時崤突然停下來,摸了摸浮澤的穴口。

逆著月光,他的剪影映在浮澤略有茫然的眼中,黑發、黑衣,就連一雙鬼眸都不知為何不似先前每每情動那般變紅,反而黑得深邃。

卻在下一瞬,驟然用力挺腰,把餘下尺寸重重插入穴道,龜頭氣勢洶洶,撞得穴心也微微凹陷。

“唔啊啊啊——”浮澤可憐地揚高了呻吟。一截漂亮的腰身繃緊弓起,掙紮著蹭上時崤小腹,陰莖被布料刮擦出一陣酸軟,便在那黑色衣物上留下一道暗色的濕痕。

浮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這一回身體的反應格外強烈。

僅僅隻是納入時崤的性器,小腹就開始湧起熱潮;稍微被摸一摸乳尖,身體變酥麻得直流淫水;哪怕時崤不等他適應就開始大幅度地操他,他也感覺不到難受,隻覺內裏敏感酸軟一片,沸騰了常年清冷的仙氣。

胸口已經不再發熱了,不知是不是混沌丹換了一種方式操縱他的身體,清亮淫液不受控製地流,淚水逐漸朦朧眼前,帶著漣漣的春意。

時崤又俯下身去吻浮澤,姿勢變動叫性器壓到了最內裏,那幾乎是要肏破肚子的深度,浮澤火熱的內壁被冰得顫抖,卻又很快升起無法忽略的癢,乖巧地層層包裹上來,索求更粗暴的對待。

快感濃厚得似乎已經滲入了骨髓。

浮澤終於忍不住哭腔,抽噎一聲,張開嘴,自覺迎接鬼王唇舌的為所欲為,乖巧極了,就如同還在人間時一樣。

時崤心生憐惜,托著仙君的背把他抱起來,變成跪坐在自己的腿腹上的姿勢,就著深吻,放慢了節奏一下下地磨那穴心。那兒慣來最敏感多情,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對待,浮澤被磨得雙腿連連打顫,根本跪不住地麵,想逃都沒有力氣逃,五指貓兒似的攀上時崤的臂,口中發出嗚嗚的悶叫。

等到分開的時候,已經徹底軟成一灘春水了,眼中掛著薄薄的清淚,雙臂沒有骨頭似的搭在時崤肩頭,像是討好,也像是求歡。

時崤忍不住把他團進懷裏的衝動,下身又急又快地頂了好幾下,才微喘著道:“阿浮好軟。”

今夜沒有風,不冷,浮澤的體溫漸漸過渡到時崤身上,恍惚錯覺彼此都是一樣的溫暖。有曖昧的水聲在耳邊斷續環繞,分不清是海水蕩漾,還是他們腿間攪弄交合的聲音。

時崤的性器朝著某個角度重重蹭過,便換來驚慌的一聲哭叫,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淹沒浮澤的全身,將最後一絲清醒俘虜,他仿佛又變成了那個最懦弱的宴江,仰起頭,期期艾艾地喚時崤:

“大人……嗚……大人……”

“嗯,我在。”時崤緩聲應他,大手卻仍按著他的後腰,逼迫他承受越來越狠的顛弄。

操得太用力了,把仙君的肚皮也頂出模糊的形狀,時崤壞心眼地將掌心覆上去,隔著肚皮打著圈按揉,沒幾下就把浮澤按地崩潰不已,隨著頂弄的節奏軟軟抽噎。

或許這是他們之間最溫和的一次,雖然激烈,卻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粗暴,唯有愛意與情欲流淌。時崤側過頭,極輕極虔誠地在仙君額頭發落下一吻,沒叫對方有所察覺。

海潮在漲,快感也層層積攢。

到滿了,浮澤痙攣著收緊穴道,上半身繃緊後仰,哭叫聲戛然而止,伴著一個海浪打上沙石的嘩啦聲,性器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白濁。

時崤配合地停下動作,讓他慢慢平緩高潮的餘韻。

月光映照下,仙君身體白得剔透,半開半闔的眼皮掩去了瞳中迷茫神色,平添一股柔和而朦朧的美,看起來格外聖潔;偏偏一身白衣半解半褪,眼角、雙唇與乳尖都紅得媚豔,大敞的雙腿間儘是濕滑一片,穴口戰戰兢兢地含著雄性的陽具,又仿佛天底下最淫蕩的妓子。

高潮帶來的短暫的失神中,大抵是含得太辛苦,他憑著本能去摸腿間交合處,細細白白的漂亮指尖觸及時崤卡在穴口的卵蛋,就皺起了眉頭,嘴角掛上一抹委屈:“時崤……”

他從未這樣喚過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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