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要門領袖。

誰敢攔我!

老道這一聲,不僅讓那驚門風水師嚇了一跳,也令我微微一愣。

他手持之物,與當初老黃留給我的驚門領袖令牌極為相似......

這赫然也是一塊領袖令牌!

隻不過是七上門中,最為神秘的要門。

“要、要門領袖?消失於江湖十多年的要門之人,這、這怎麼可能?”

門口的驚門風水師喃聲說。

“他媽的,老子有資格進去吊唁嗎?陳啟是我老兄弟的愛徒,誰敢攔我,我要大鬨這殯儀館!”

老道怒意衝天地大喊。

這位驚門風水師,也沒說話,而是立刻朝一個偏門而去,似乎是去通知驚門的高層。

而殯儀館的大門敞開,老道卻抓著我,急衝衝的朝裡麵而去。

“快快快!趁著這守門的兔崽子走了,我們趕緊入靈堂!”

老道跟做賊似地說。

靈堂內,已經聚滿了一屋子的人。

老道拉著我,躲在了角落處。

我問他:“你真是要門的領袖?”

“噓噓噓!”

老道按住我的嘴,說:“當然不是了!我霍子夫何德何能當一門領袖?這塊令牌是我去找千門時,順便讓我那位朋友偽造的,嘿嘿,方便進入此地罷了。”

假的。

他裝的。

而後,我思索了下,也沒多問,而是看向靈堂中心。

最前方,放著一口棺材,正是之前陸明燈的那口棺材。

而在棺材上方,則擺著我的黑白照片,棺材左右兩邊,分彆放著不知道誰送的花圈。

齊鼎州此刻站在“我”的棺材邊上,一臉沉痛,而除此之外,我就沒看見驚門的高層了。

我小聲問老道:“怎麼沒見到驚門的其他理事?”

“嗬嗬,那些個老東西精得很呢!”

老道意思不明的說了句。

接著,他便沒再為我解釋。

而與此同時,我們來的時間點也很巧,正好吊唁結束。

齊鼎州在眾人前方說道:“多謝江湖同僚給麵子,我替我驚門老領袖黃永恩,以及我驚門故去的領袖陳啟,先謝過諸位了。”

“我齊鼎州今日主持這場吊唁,以及我驚門領袖陳啟的大葬儀式,至於另外幾位理事,他們已經在之前吊唁過了,今日就不太方便出麵接見大家。”

“另外,我驚門內部決定實行領袖輪流製,本人不才,被推選為首任輪流製的領袖,將在等會祭拜祖師,接受令牌!”

話畢,下方立刻響起了掌聲。

“好!”

“齊老先生當此首任輪流製的領袖,實至名歸!”

“我驚門在此製度下,必能再創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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