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永遠比堅守簡單。

當整個大壩被洪水吞沒的一瞬間,沒有人知道它堅持了多久,守得有多困難,它該有多難過才會放棄堅持了這麼久的信仰。

她說得沒錯,除了報複之外,厲霆琛急著離婚還有一個原因是想要將兒子上到自己的戶口本上。

近一年的拉扯,蘇清予徹底放開他的這個瞬間,厲霆琛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

“想要我放過你,做夢!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厲宅,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隻能是我的死人。”

蘇清予的眼淚砸在他的臉上,厲霆琛的心也好像染上了一抹潮濕。

他煩躁地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正是林簷被120送走的畫麵。

“如果你再和這個男人有聯係,下一次躺在上麵的就是他全家,蘇清予,這輩子你都彆想稱心如意的活。”

“你混賬!你恨我就衝著我來,你憑什麼這麼對林簷?”蘇清予的巴掌還沒有打下去就被厲霆琛拽住了手。

他的雙瞳充斥著狠意,“你就那麼在乎他?彆忘了,一天沒有離婚,你一天就是厲太太。”

“我......”

沒等蘇清予解釋,身體一輕,她竟是被厲霆琛給抱了起來。

男人渾身上下都帶著暴戾之氣,狠狠把她丟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好在床墊當年是根據她的喜好定製的,柔軟且彈性十足,她並沒有受傷。

但被男人這麼粗暴的一摔,本來就暈的頭腦袋更是天旋地轉,她難受極了,身體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一臉恐懼的看著床前站著的男人。

厲霆琛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指暴躁地扯開了領帶,他像是被魔鬼所蠱惑,帶著近乎殘忍的微笑靠近床上瑟瑟發抖的女人。

“蘇蘇,這幾天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他有沒有碰你?”

將近兩年沒有過的稱呼從他嘴裡說出來,蘇清予隻覺得變態,全身都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男人像是一頭被鐵鏈所束縛的獸,就要掙脫鎖鏈撲向她。

蘇清予搖頭,張口想要解釋:“我們隻是朋友,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齷齪?嗬......”薄涼的嘴勾起一抹冷笑,他伸手拽住了蘇清予的腳。

蘇清予強忍著難受掙紮,她那點力氣就像是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毫無作用。

她怎麼會知道厲霆琛這幾天找遍了所有地方,幾個晚上加起來也沒睡到十個小時,長久以來被仇恨充斥著雙眼,像是吸取了許多負能量的魔,他急需一個發泄口。

他脫下蘇清予的鞋襪,幾百個日夜沒有觸碰過的女人,他全身血液直衝腦門,一雙黑瞳被欲望占據。

蘇清予太清楚他那樣的眼神代表著什麼,她顫聲哀求:“不,厲霆琛,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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