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打麻醉也省去了很多步驟,隻是一個小手術,林簷就能完成。

雖然她很幸運輸液港沒有脫落,她的胳膊被厲清塵撞擊,皮下組織受損,有大片的淤青。

林簷耐心給她處理傷口,當尖銳的手術刀再度劃開她剛愈合的傷口,痛苦一直從四肢蔓延到心臟,痛得讓人窒息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林簷看到她逞強的樣子心疼不已。

手上動作沒停,口中輕輕道:“疼你就叫出來。”

和上次醫生一樣的話,蘇清予卻是緊咬著牙關,一手摳著冰冷的桌麵,竭力隱忍著痛苦。

林簷加快了動作,當傷口縫合好,她的手已經疼得沒有知覺,身上被冷汗浸濕,她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

林簷給她端來了一杯溫開水,坐在她的對麵耐心道:“清予,你父親的病情我一直在和他的主治醫生跟進,隻要找到國際上頂尖的腦科聖手雷奧做開顱手術,他就有百分之八十醒來的幾率。”

“我查過資料,五年前雷奧就在車禍中消失了,不知死活。”

蘇清予喝了水休息片刻算是緩過來了,儘管手臂傷口處火辣辣一樣的疼,連布料輕輕摩挲都會讓她疼得抽氣,她仍舊固執地站起身準備離開。

“學長,謝謝你,我的事情以後你不用管了,不管我和他離不離婚,他都不會讓我接觸任何男人,我不想給你增添麻煩。”

林簷儒雅的臉此刻多了一抹激動,他手肘放在自己的腿上,十指交叉聲音深沉:“清予,我隻想要知道你的想法,你何必固步自封?將自己困守於囚牢之中,你應該走出來看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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