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做事一板一眼,有時候卻又瘋狂極端得可怕。

矛盾得讓人覺得恐懼。

蘇清予隻覺得胃疼得更厲害了,鑽心的疼連帶著身上的每根神經都在鑽心的疼。

她好想找個支點好好喘口氣,可她站在四麵乃至頭頂都是鏡子的電梯,踩著恨天高站在前夫身後,哪怕一個細微的彎腰都是她的示弱。

近在咫尺是男人寬厚的背脊,那曾是她撒嬌過很多次的地方,如今卻是連輕輕觸碰一下都是遙不可及。

她數著電梯樓層,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才到了樓層,厲氏集團涵蓋多個領域,這個酒店也是他的產業之一。

他按動密碼的時候她看了一眼,竟然和保險櫃密碼一樣,仍舊和她有關。

還沒等她猜測厲霆琛的用意,蘇清予的身體已經被大力扯了進來。

外套被他隨意丟下,眨眼間她就被拉倒了浴室。

蘇清予強忍著痛意看向他,“厲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沒有再陪你玩忠貞遊戲的職責,我先走了。”

那隻修長的手指已經按動了開關,冰冷的花灑水當頭澆下,將她澆了個透心涼。

“厲,霆,琛!”她一字一句叫出他的名字。

在冷冰冰的花灑下,厲霆琛捧起了蘇清予的臉,一臉偏執的看著她:“蘇蘇,我是不是說過,不要讓人碰你,我不喜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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