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琛也差不多,白襯衣在冷水浸泡下緊貼著身體,腹肌輪廓若隱若現。

他的身體很熱,緊緊貼著她。

兩人之間的氛圍立馬變得曖昧起來,厲霆琛偏頭在她耳邊沉聲道:“蘇蘇,就算離了婚,你也隻能是我的女人,你是不是忘記了?”

“你鬆開我,我說了我和林簷沒什麼。”蘇清予不敢過分刺激他,隻能壓著怒意好脾氣解釋道。

他冷冷一笑:“沒什麼你會搬進他的公寓?蘇蘇,你以為離開了我林家就可以做你的靠山?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林家能堅持幾天?”

她的公寓是林簷的?蘇清予來不及去思考這件事。

她此刻隻能用左手捶他表示憤怒,雖然不痛不癢,也好過聊勝於無。

“厲霆琛,出軌的是你,離婚的是你,要和彆人訂婚的人還是你,你要是不知道離婚是什麼意思回家問你的律師,你憑什麼管我?憑什麼?”

她帶著哭腔問道:“你是暴君嗎?既然你已經打算離開我的世界,為什麼又要一次又一次再闖入進來?如果這是你新想出來的折磨方式,你還不如殺了我。”

他的唇吻著她混合著冷水的淚水,聲音冰冷又薄情,“蘇蘇,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親手放棄的,離婚,對我來說隻是法律意義上的分彆,這輩子,你都必須活在我的掌控之中。”

蘇清予想起來了,她被浸泡了一晚上冷水後,他曾問過她要不要離開?

他就是隻野獸,留在他身邊隻會傷了她,趁著他對她的愛還可以控製,他可以送她離開。

“還記得你當時的回答嗎?你抱住我的腰告訴我,有病我們一起病,有藥我們一起吃藥,除了死,你一定不會丟下我。”

蘇清予看著暗淡燈光下那模糊的俊顏,聲音涼薄的問了一句:“如果,我真的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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