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說得起勁,真情實感沒有半點做戲的成分,連他自己都帶入進去了,結果蘇清予來了這樣一句,他當場就給整不會了。

本來還有滔滔不絕的話現在都給卡在了嗓子眼裡。

“清予,這些話都是叔叔發自肺腑,沒有半點假意。”

“我知道,所以我才沒有掛斷電話。”

白辛算得上白家唯一正直的人,蘇清予沒有譏諷,有禮貌聽他講完。

“清予,我忘記說了,一般健康的人捐獻骨髓對身體不會有任何影響,在十天左右就能痊愈了,不像換腎會給人帶來不可逆的傷害。”

“白叔叔,我學醫的,你說的我都明白。”

“那......”

“不想捐。”

白辛歎了口氣,“我不會讓你白辛苦一場,條件你提,要多少錢,我都給。”

“有些東西是錢買不回來的,譬如母愛,白叔叔,你是個好人我才耐著性子跟你聊這一場,當樊女士選擇我死的那一刻,今生我們母女情斷。”

“清予,血緣是斬不斷的。”

“以前是她想就可以,現在是隻要我想也可以,我還有事,先掛了。”

白辛聽到那頭傳來的嘟嘟聲,再撥打過去就是關機。

蘇清予懶洋洋躺在遮陽傘下,任由海風溫柔撫著她的麵龐。

這裡的溫度比A市高很多,應該是靠近赤道。

她本來想通過一些原始植被判斷所在的經緯度,但這座海島在幾年的時間被厲霆琛花重金打造。

可以說上麵全是人工的痕跡,除了一些常見的青苔以及看不出特征的原始植被,幾乎找不出任何可以定位的點。

這個牢籠太過華美,厲霆琛真是好大的手筆。

“蘇小姐,下午茶準備好了,您是在這裡用餐還是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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