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在路易斯的腦海中存在了幾十年,蘇清予並不覺得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讓他改變主意。

事實上人各有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她不是審判者,沒有權利去評價彆人的對錯。

是她背信棄義在前。

加上路易斯的手段,蘇清予不敢激怒他。

她隻能見機行事,看師父現在的態度仍舊對她寄予厚望,她的態度隻能溫軟些。

“師父的想法是好的,隻不過實施起來沒有那麼容易。”

“我當然知道,光是改造人這一項技術要完善就得花上幾十年的時間,而後建立新的秩序又要上百年,師父怕是沒有那麼久可以活,但你不同,你已經成了藥人,你成功了!你可以承載師父的夢想,將來師父要是死了,這項實驗你得繼續做下去,你需要漫長的生命和無人能傷害的身體,你必須成為改造人。”

對上他偏執而又執拗的眼睛,蘇清予隻是輕歎了一口氣。

她被路易斯帶到了一個海島,和在北極那個冰雪世界的基地不同,這裡四季如春,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如果不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的心情會很好。

一路上路易斯喋喋不休,暢談著這三年多快四年的時間他的實驗又有了多少進展。

事實上路易斯是個話很少的人,尤其是在陌生人麵前更是冷漠。

唯有蘇清予不同,他拿她當伯牙子期,流水知音,她是最懂他的人。

蘇清予有些心不在焉,心裡惦念的隻有孩子。

暖風吹在臉上,也是說不出的燥熱之感。

“一會兒我先給你做個全身體檢,我要知道你現在的身體指標。”

蘇清予知道她暫時還不會有事,路易斯不會立馬將她丟上手術台,她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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