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祁隱那隻護食的野狗不在的原因?
她成了無主的嬌花,急需男人的憐愛與澆灌?
太折磨人了!
他知道段玉卿更受著折磨,秉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偉大思想,提著他的後衣領,把他拽走了。
段玉卿也沒掙紮,很順從地被他拽走了。
兩人走出殿外,都是長舒一口氣。
璋先生仰頭看著天邊的晚霞,心生感慨:“女人生成那種樣子,當真是作孽
他終於明白葉蟬、段玉卿、祁隱、琅璀為何都對她不可自拔了。
那女人生來是折磨男人的。
段玉卿很敏感,聽著璋先生的尷尬,立時皺了眉:“你什麼意思?”
璋先生聽段玉卿一問,才發覺自己的話有歧義——好像自己也被寧小茶的美色蠱惑了?
但怎麼可能呢?
他隻是在欣賞美人罷了。
而美人常有,生命、理想、人生價值都是不常有的,更值得追求。
“我能有什麼意思?”
璋先生看著他,眼底露出慈悲的笑容:“我隻是可憐你
段玉卿不領情,冷聲道:“我沒什麼可憐的。須知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
璋先生見他還執迷不悟,一半同情一半勸:“你怎麼還沒死心?人家都那樣了,寧要一個女人,也不要你,還不夠說明態度嗎?聽我一句勸,你放下她,立地就能成佛了
段玉卿聽得不耐煩,丟他一個“你在說什麼廢話的眼神”就走人了。
璋先生見了,好脾氣地追上去,低聲笑問:“哎,段玉卿,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現在,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你是不是該說出葉蟬的下落了?他真的沒死嗎?他在哪裡?”